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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六、月芳已是将成庄这淫贼擒拿在手,却还是被其逃脱,追之不及,不禁悔恨不已,暗暗佩服军师先见之明以及这淫贼的手段,担心在出口处堵截的易头领和方头领麻痹轻敌,被这淫贼逃脱,忙分头向二人潜伏的地方赶来。幸月色明亮,这王六一路急行,快出村口时,冷不防被一张网从大路上张起,将自己网了个严实。王六情知这易峰已是把他当贼了,忙喊道:“兄弟弄错了,我是王六!”易峰、杨成文正要上前擒拿,一听是王六的声音,忙上前道:“怎么是王兄弟,那淫贼拿住了没有?”王六一听,也跌脚道:“已在床上擒了这贼,没想这魔头浑身涂了油,挣脱了衣服,光溜溜的身子像一条泥鳅从我二人手中溜了!”易峰听了,不觉惋惜,道:“既然这贼没有来这里,一定是往方兄弟那边去了!”王六忙要去西面出口,对易峰道:“你等继续潜伏,我去方兄弟那面瞅瞅。”
这王六到了方云和卢寨主潜伏之地,却见三人正在路边叫苦。原来这月芳一来时,也被方云二人张网裹住,月芳一时被滚了好几滚,晕头转向,不及回话,被卢寨主点着火把,上来一照,见是月芳,慌忙解网,扶了起来,月芳气恨恨道:“你们怎么连我都看不出来么?”卢寨主忙赔礼道歉,道:“这月光下,哪看得清面容,一时只见刘头领飞奔过来,只道是那淫贼,哪里想到会是刘头领,让刘头领受惊了,在下该死!”方云却在一旁暗自笑。月芳一见,对方云道:“卢寨主不认得也就罢了,难道你也看不出来么?你就是成心的!”方云哈哈笑道:“我只晓得这淫贼善会易容,没想到竟会变化出一个美貌女子来!”月芳一听,跳脚道:“方云!看回家我怎么收拾你!”卢寨主忙问道:“那贼捉到了没有?”月芳气恨恨道:“要拿往了,我还来找你!”方云道:“难道那贼没有上钩?”月芳哼了哼道:“哪有不上钩!我同王六已拿了他,没想这贼早有防备,生生从我们二人手中脱逃了。”方云不解道:“你二人既已拿往,凭你二人功夫,难道还对付不了这独贼,怎么竟让其逃脱!”月芳不好意思细说,只得道:“看来,军师说得没错,这贼不是等闲之辈,既然没有从你这里出逃,必定是去了易头领那里,说不定已被他拿住。”说着就要往易头领这边来打探,卢寨主道:“既然这贼还没有来,我等就不要在此声张,走来走去的了,且继续在这里潜伏等候,即便是易头领那边拿到了,也自然会过来告知我等。”方云一听,忙道:“坏了坏了!要是这贼恰好过来,看了我等在此,还举着火把,岂不坏了大事!”卢寨主一听,忙将火把熄了,正要潜伏,却见一人慌忙奔来,月芳眼尖,认出是王六,忙喊道:“易头领那边捉了那贼也没?”王六赶来,气吁吁道:“我正是来问你们抓了没有。看来大事不好,只怪我等太性急,要是此时这贼来了,反让这厮探听了虚实。”方云等见状,叹息道:“或许这贼还未到来,我们也只好继续潜伏,守株待兔了。”众人听了,也只得在路两边藏了起来。
原来这成庄从陈世忠家逃脱后,心里余悸未尽,想这一对男女不但能破自己的迷魂香,功夫也不浅,尤其是那女子,身手娇健,气力惊人,估摸这一定是那山寨的军师使的计,弄了这一对男女来引自己上钩,要不是自己先有防备,今日就是自己的未日矣!越想越后怕,若不快快离开此地,更待何时!慌忙又回到那古樟树下的洞中,匆匆穿了衣服,带上随身物品,遑遑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趁着夜色,迈开步子往村口而来。
也是这淫贼此时命不该绝,赶到方云潜伏点时,远远却正见卢寨主点着火把,照着被网住了的月芳,又细听对方的对话,不禁又倒吸一了口凉气!原来这军师早已在路上暗暗布了网,这要是自己冒失被网了,岂不是被人瓮中捉鳖!忙退到路边草丛中藏了下来。又见王六从北面村口过来,听了几个人的对话,知道今晚是出不了村了,只得且躲躲再想办法。
眼看天就亮了,就见村里忽乱起来。原来是陈世忠得知王六、月芳已是擒拿了这恶贼,正要出来看个究竟,却知这贼又赤身裸体从二人手中挣脱,破窗逃了。陈世忠虽是可惜,却也亲见分明是人而不是妖。于是一到天亮,便敲起锣来,穿街沿户喊人出来捉贼。一时,一村里人无论男女老少,纷纷取来刀枪锄耙,要来寻贼。众人遍村寻找不着,便又涌到村口来。王六只得让方云等继续潜伏,自己同月芳出来对众人道:“列位父老乡亲且不要乱,这贼现在尚未出村,一定是藏在某处,我等奉盟主和军师之命,专程前来擒拿,为保乡亲安全,无须列位动手。请各回各户,闭门在家就是,待我等捉了此贼,定会给列位一个交代。”众人哪里肯听,都道:“不抓住此贼,我等决不回家,也不敢回家。”王六听了,只是劝解。月芳对王六道:“事已至此,要拿此贼,反觉不便了,是否回寨报请军师,另想他计?”王六安慰道:“不用担心,只要此贼尚没出村,还困在村里,我等只要把守村口,不怕他飞了出去。”月芳道:“说得轻巧,现他在暗处,我在明处,他要一日不出村,我便守一日,他要是一年不出村,我便守一年不成?”王六道:“现我等领着村里的人回村要紧,待我细细想个法子,不怕拿不着他。”
于是王六、月芳好不容易劝了全村人回到村子来。王六、月芳到了陈世忠家,商讨如何对付淫贼的主意,忽又听村里又有人号哭起来,王六一惊,一打听,原来是村里一些被糟蹋的媳妇,一听说采花的是人而不是妖,无颜面对丈夫公婆,纷纷自寻短路,已有七人上吊被救,两人跳井因抢救不及身亡,还有被害的女子,终是以泪洗面,水米不进。月芳平生最恨奸女之人,一听情由,不禁怒火冲天,恨恨道:“待捉了这贼,非碎尸万段不可!”王六也恼恨不已,忙让月芳去易头领和方头领处,吩咐两组潜伏人员,坚守出口,寸步不离,不放一人出村;令钱壮回寨禀报军师,求擒淫贼之法,一面令陈世忠将村里的里正及族长长老等请来,询问村里人户情况。里正道:“村里现有二百零三户,人口一千零二十一人,含外来人员四十二人,外出人员七十六人,均为来往亲戚和做工或生意人投宿。”王六问道:“凡全村人员,你等可都认得?”里正道:“凡本村人员,在下均认得,外来人员,也有些面生的。”族长道:“外来人员,也有与其亲戚相熟,让其亲戚相认,也不碍事。”王六又问道:“村里除了这两个出口,还有其他出口没有?”里正道:“除了这两处出口,并无其他出口。这两面均是山脉,北面是石山,均是悬崖峭壁,无人能攀爬得上,就是能上得去,到了山顶,山那面也是一望无际的乱石峭峰,再也没有下山之处,更不用说能到村外;南面虽不是石山悬崖,但却是荆刺丛生,人是进不去的,虽是有几道打柴采药的山道,但这些山道都是绝路,既通不到村外,也到了不了山顶。”王六听了,点了点头,下令:凡村里所有人员,无论男女老少,从现在开始,只准进不准出,各家各户,不得随意走动,凡见有陌生人员,来禀报。
到了晚上,就见袁勤带了数人来村。王六、月芳见了,又愧又喜。王六道:“王六无能,没能完成所托,让盟主和军师失望了,待回寨后再请罪罢。今袁军师亲自来此,必有主意了!”袁勤笑道:“军师得知后,也只是摇头笑笑而已,并未说你等什么。军师本要亲自前来,是我力请,些须小事,让军师不要轻动,让我来处置好了。”说罢,便向二人附耳低言授军师之计,如此如此。王六、月芳听了,大喜。忙着手施行。
当晚,王六、月芳带领袁勤等人,分别到易峰、方云的卡口看了,吩咐二组人员如此如此。易峰、方云等听了,也很是欢喜。次日一早,王六先是找了里正,先派几位认得全村人的几位族长或长者在西面出口处待命,接着,令里正布告合村人员:“军师有令,为擒拿淫贼,全村所有人员,不论男女老少,全部出村,不留一人,待人员全部出村后,军师将派三千兵马进村清剿,现村内有漏网之人,一律剿杀。”里正听了,只得遵命,忙派人沿户敲锣,让村民全体出村,不得有误。
原来军师冯平接到钱壮禀报后,并不意外,对袁勤道:“这贼果然狡黠,王六等不是其对手。既然这贼还未出村,要捉他也不难。我下山擒拿就是。”袁勤道:“区区一个淫贼,何须军师亲自下山,军师有何妙计,传授于我,待我下山擒拿便是。”冯平想了想,道:“也好,我想这贼既未出村,这村子虽说不大,但有山有田有水有宅,要藏一个有功夫的人,凭我派数千人寻找,一时也怕难以寻获,何况此贼还能易容。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逼他出村,在村口擒拿。你只须悄悄带几名弓箭手下山,暗暗布置在出口处埋伏,并在村内找出几位认得本村全部人员的人来,在出口处对出村人员一一辨认。然后放出话来,将全村人往村外赶,让村内不留一人,以便我派三千兵马进村搜查。我想这贼一听此消息,必不会一人留在村内束手就擒,他有易容术,必会化装混入村内人群趁机逃出村外。到时一旦被村内人辨认出来,即可擒之,只是这贼又会使出光出油身脱逃术,一旦脱逃,无人能追得上,我便命潜伏在路旁的弓箭手对其放箭,数箭齐,其必死无疑矣。”
袁勤一听,大喜,道:“军师妙计,神鬼末测!我这就下山,按军师之计处置。”冯平道:“此贼诡计多端,不可轻敌。切要在于隐蔽行之,不使其识破才行。”袁勤点了点头,便点了十名熟练的弓箭手,悄悄下了山来。到了村口,天色已黑,便找到了方云,吩咐如此如此。方云大喜,忙将十名弓箭手埋伏在路旁两侧,袁勤部署已毕,忙去村内找王六等布置。
一时,村内人员接到通告,人声鼎沸,各家各户扶老携幼往村口涌。成庄正藏在一杂货铺内,这杂货铺掌柜姓张,五十多岁,平时只有这张掌柜在经营和看守,杂货铺一有两处仓库,堆放待卖的货物,吃穿用的食品、布匹,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茶,笔墨纸砚,农具铁器,应有尽有。这成庄曾在张掌柜开仓取物时,乘其不备,用迷魂香迷了掌柜,私配了两个仓库的钥匙,从此这成庄的衣食开销,可尽兴而取,有时还在仓库过夜。
这成庄得知军师要赶村人出村,再派兵马来村里搜查,不禁暗自冷笑。此时已见村里人一群群往村口涌,这张掌柜也要同家眷出村,忙先吩咐家眷先走,自己来到店里,将店里的一些银子包了,带在身上,又将货架上一批值钱的物品取了,锁了店铺门,要入仓库放置物品。哪料一进入仓库,就觉天旋地转,倒地不醒。原来又是被成庄迷了,成庄见人已是昏迷,忙剥了其衣服,取来绳子将张掌柜捆了个结实,又脱光了自身衣服,取来茶油将自己涂了个油身,将张掌柜的衣服穿上,取来铜镜,对着张掌柜的脸,将自己的脸化装成张掌柜模样,一丝不差。见张掌柜的包袱内有不少银子及值钱的物品,正好用得上,背上了肩,出了仓库,将库门锁了,跟着出村的人群出村。
此时在村口查验的,有袁勤、王六、月芳,还请了村里三位见多识广,自称对村里人一个不漏都认得出的老人,对出村的人一一查验。方云和卢寨主还是在卡口外不远处布网潜伏,以防这贼脱逃。袁勤心细,对三位老人道:“这淫贼会易术,担心其化妆混过关,除了十岁以下的孩子,其他无论男女老少,均要一一盘查清楚,不仅要细看其貌,还细辩其音。”三位老人不敢怠慢,只得认准了一人,才放一人,出了村口的人,全被袁勤吩咐带到附近村庄等候。一时人群全被挤在卡口,让三位老人逐个辨识。
这成庄过来,一见此状,不禁有些担心,又想既然到了这里,就只有做第二手的准备了,忙悄悄取了尖刀,绑在手腕上,准备万一被网罩了,可迅即取刀割绳脱身。又解了衣服领扣,暗做金蝉脱壳之法。
这成庄一到了卡口,就听一位来辩认的老人笑道:“张掌柜!你才来么,你一家人孩子早都过去了。”成庄只是点头,低着头不做声。这老人就对袁勤道:“这是村里杂货铺张掌柜,村里没人不认得的。”这袁勤一听,也就挥了挥手,放其出村。不想这成庄终是做贼心虚,一听放了他走,还是一言不吭,低着头疾忙只顾走路。也是成庄恶盈满贯,恶命该绝,王六见多识广之人,见状后,不禁疑虑,一想,要是一般种田人,见了义军,毕竟有些惧怕,低头不敢做声也还罢了,他做掌柜的生意人,常跑江湖,什么人没有见过?总会见人三分笑,缝人点头哈腰打招呼的,哪有放他出村时不吭一声,连头都不敢抬的?猛然一联想,才觉不妙,忙向身边的袁勤、月芳便了个眼色,月芳会意,同王六双双一个箭步冲上去,那成庄早有警觉,听身后有异,回头一看,见又是这对男女,慌忙欲向前飞奔,早被王六赴了上来,一伸手抓住了成庄的衣领,紧接着月芳也赶了上来,双双下手,攥住了成庄双手,谁知成庄早已有防备,挺身一挣,甩脱了衣服,光着油身又从二人手中挣脱出来,一溜烟又向前飞窜。月芳二人欲追,被王六止住,就听袁勤大喝道:“弓箭手何在!”埋伏在路旁的十余名弓箭手一听,对准成庄一齐放起箭来,成庄躲避不及,一时数支箭齐齐射中成庄,成庄负箭后,仍坚忍着强跑了十多丈远,被方云、卢寨主张网罩住。月芳赶了上去,见成庄还在喘气,挥手一刀,结束了淫贼性命。可叹成庄,从师学道十年,空有浑身功夫,却自寻淫恶之路,今日终有恶报。
一时众人见已诛了淫贼,万不想到是张掌柜,纷纷围来细观。王六一见,忙叫不好,对月芳道:“此贼妆扮成张掌柜,这张掌柜一定凶多吉少!”月芳听了,也点了点头,二人慌忙忙回村,直奔杂货铺而来。只见铺门紧锁,到附近仓库察看,也见库门紧锁,并未见动静。月芳道:“我闻知这贼的居处在古樟树下,不如到那里去看看?”王六点头,便同月芳备了火把,往古樟树处来,二人一前一后下了洞来,点了火把,照见洞深处,却是一大片空间,一面架了床,堆满被褥,一面是食台,摆了碗筷,一旁堆放些干肉干粮及日常生活用品。一处竹篓里,有一布袋,装满了笔墨纸砚、黄纸,磷粉,硼砂、姜黄水,硫磺、以及吹管等作案用品,却不见张掌柜的影子。月芳道:“这贼必是常居在这里无疑,早知如此,不如我们当初进村时,就进洞把这淫贼捉了。”王六摇头道:“不可,一者,当初也不知道这洞里面的情形,万一有其他出口,不但抓不住他,反会打草惊蛇;二者,不知这贼的功夫,他在暗处,我在明处,冒然进去,于我不利,反被其暗算。”月芳点了点头,道:“现在看来,这贼连这些东西都没有带上,只是仓促而逃,想必张掌柜不会到此地来。”王六也想了想,道:“这张掌柜在离村之前,必定是要去铺子及仓库清点物品,带上银子或贵重物品离开的,应该会是在仓库或附近,我们还是回到那里去找罢。”月芳也点了点头,于是二人又回到杂货铺来。
到了杂货铺,却又听到一阵呼天怆地的哭声。原来是张掌柜的婆子媳妇见了淫贼假扮的张掌柜,情知张掌柜凶多吉少,惊恐不已,一路哭了回来。王六、月芳一见,忙一面劝慰,一面请张掌柜的婆子打开铺门,这婆子开了店铺,不见有人,又打开仓库,却见张掌柜被五花大绑,正在哼哼。一家人一见,忙解了绳子。王六一问,张掌柜哪知情由,有气无力道:“碰了鬼咧!进了仓库,就昏到了,醒来时,就成了这样子。”王六哭笑不得,知道是中了这贼的迷魂香了,不禁暗暗佩服此贼的心计,若不是自己动了些心思,差点就让他混过去了。
一时村里人才知道真情,得知淫贼被诛,欢欣不已,里正、陈世忠同众村人众星捧月般将袁勤、易峰、方云、杨成文和卢寨主请进村来,令各户献酒奉肉,大摆庆功酒席,宴请除贼的英雄。袁勤见了王六同月芳,得知张掌柜无事,便放下心来,对王六道:“此贼既除,我也要回寨向盟主、军师交令,山寨人多事杂,空闲不得,既乡亲有此意,我等也不可拒绝,不如你同方云、月芳在此应酬应酬,其他人等,同我回寨罢。”王六道:“这又何必!要走,就一道走,要不走,就同乡亲们喝了这酒再走。”袁勤道:“这酒一喝,当天就走了不了了,耽误事;要不留下几人应酬,乡亲们也必是不依。再说,我听说有些受害的姑娘媳妇,听说是人所祸,就要寻死觅活的,你同月芳留在此,顺便劝说劝说,也是我山寨好事做到底。”王六一听,只得依了。袁勤又交代了月芳、方云些事,便要告辞。里正同陈世忠一见,哪里肯依,道:“军师除贼,劳苦功高,若就此就走,我等岂不抱愧终生!”众村民听说军师要走,都齐齐跪下,道:“军师要走,也得等喝了庆功酒再走,让我等有答谢军师及各位将军的机会。”袁勤只得对众乡亲道:“降妖除贼,消害去灾,本是我义军分内之事,极应当的,众乡亲之情,袁某受之有愧!袁某本想同众父老乡亲共庆同乐,无奈山寨事繁情急,必回寨应事,现留王头领、方头领和刘头领在此,全权代表我等处置后事,今后来日方长,总有相见之日。”里正、陈世忠等见状,只得罢了,众乡亲便同袁勤、易峰等众将领依依惜别。
当天下午,太和村合村设宴,庆贺除贼之喜,答谢王六等众英雄。一时酒席已备,里正、族长、长老及陈世忠等恭请王六、月芳、方云等入席。王六一看,也有百十来席,席上各样酒菜已备,众人均已入座,便对里正道:“来的可是全村人么?”里正道:“合村男女老少,无一不来的。”王六道:“就这么半日,就能备这百十多席酒菜,如何能做到?”族长道:“将军有所不知,村里陋俗,凡遇全村重大喜事,要置办大宴,均是由各家按照其家境财力多寡,各献佳肴美酒,家境好些的,可献菜八到十碗,鸡鸭鱼肉俱全,家境差些的,也能献上一二碗,虽系素菜,也别具风格。故此宴为百家宴,千味菜,各席的菜味均不同。将军若有兴趣,可亲自到各个席上遍尝。”王六等一听,惊叹不已。
一时开宴,里正、族长及各长老均代表村民话,向王六等深表谢意之情。王六也起身答谢,向众村民道:“淫贼兴妖作怪,危害乡里,我等身为辖区义军,剿除不及,至多家受害,王某等抱愧不已,在此深表歉意!好在盟主及军师闻知后,亲自部署除贼之计,全村父老乡亲全力配合,今日恶贼已除,合村已复平安,王某同方、刘两位兄妹,与全村人同喜,现代义军敬各位父老乡亲一杯!”说罢,同方云、月芳一同喝了酒。众乡亲也全都起立,齐齐向王六敬谢。
王六又道:“今日趁里正、族长及各位长老在此,借此机会,不得不再向各位父老传达盟主指令。闻此淫贼作恶后,有不少受害女子得知真情后,因愧对家人而含羞自杀的。为此,义军特敬告父老乡亲,此贼作案,自与其他淫贼不同,系先以迷魂香迷其家人,令全家男女老少浑然不觉,被害之女子更是昏迷不醒,丝毫不知自身受辱,醒来时才知晓。被害之人,与被贼人向女子捅上一刀何异?而被害之人,心身俱受伤痛,则百倍于被刀所伤者!故本人传达盟主之令,从今日起,所有人员无论男女老少,不得再谈论此贼被害之家及本人受辱之事,不得以此为由,对受害之人轻视侮辱,或言语相欺,另眼相看。若有违者,导致受害人再行自杀之行为者,本义军严惩不贷!”
众人听了,无不拍手称快。里正道:“将军之言,既为受害者申了冤,又安抚了民心,我等深为叹服。”族长也道:“今日义军之举及王将军之言,使我等敬佩不已。今日有我义军,乃我乡民之福。将军若不嫌弃,可否离席,到众乡民席上,也好尝尝众乡民亲手做的酒菜。”王六听了,欣然答应,忙请方云、月芳一道,同里正、族长等到各个桌前,向众乡亲敬酒,并尝了各桌上的酒菜,自是百样佳肴,风味不同,众乡亲见了三位英雄,特别是月芳这位挥刀斩杀恶贼的美女豪杰,自是人人敬佩不已,个个称赞不绝。王六、方云、月芳欢喜,喝得大醉,尽兴而散。陈世忠忙吩咐家眷备好寝室,安顿三位英雄歇息,不题。
却说陈世忠的女儿陈素娥,正是青春妙龄,却也有些心计。当日见王六同月芳扮夫妻而来,不觉好笑,心里暗道:这对夫妻,真真好笑,看这男子,无论身材个头,还是年龄长相,自么看也不及这女子的一半,想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子,能屈身如此这么一个男人,这男人必是非同一般。哪料到了事后,才知原来是义军中的将军,假扮了来捉贼的,而这男女的功夫,也真是非同小可,便又细细向钱壮打听王六来,才知这王六还是单身一人,并无妻室,又看他布置捉贼时,将陈家安排得安全周到,时常担心别人安危,自己却奋不顾身,心里不禁先暗暗佩服,不禁又七想八想起来。今听王六在席上的一席话,竟自感动不已,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这王将军,比起奴家来,虽是年纪大了些,却最能察人意,懂人心,如此男人,奴家要是嫁了他,必不会受委屈。
心事已定,却又不便启齿,只好试探地对嫂子道:“爹爹好像说过,要是哪个捉了这妖,情愿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现此贼已除,爹爹不会提这事了吧。”这嫂子也是知人善任,乖巧之人,一听,便哼了哼含笑道:“妹妹,我何曾听爹说过此话?这贼是王将军布置人捉的,你莫非看上那王将军了?”这素娥一听,登时脸红心跳,假意嗔道:“人家只是问一问,哪有这事!”这嫂子一听,细想了想,这王六虽是年纪比妹子大了许多,但看得出来,确实是一位既有勇有谋,又可敬可亲之人,把妹子托付给她,也让人放心得下。于是也试探对素娥道:“你实对嫂子说,你有心意那王将军没有?”素娥见问,更是羞低了头,不再言语。这嫂子嘻嘻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害么子羞,你若有心,还不好办,我现在就去找爹娘去说就是。”说罢就起身,素娥见状,假意伸手要阻拦,被嫂子笑笑甩开了手,道:“行了,莫假意了,到时候你嫁了人,莫把我这个嫂子忘了就是。”说罢,出门去了。素娥自知瞒不了嫂子,见她起身找爹娘说去了,焦燥不已,心里似十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这正是:
义军智勇感村人,又有痴女动思情,
可叹壮士心如铁,留下烈女守终身。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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