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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刘尚与袁勤率领三千人马连夜出,快马加鞭赶到佘湖寨下,天已大亮,忙派探子打听战场情况。探子回报:“元军仍在佘湖山两处同我义军进行争夺战,刘成谦部已攻占佘湖山前寨,正在攻主寨,邢头领部已死守多日,人马伤亡很大,怕是顶不住了;元军刘月芳部也在占领的佘湖山右寨同曾头领部反复攻夺后寨,刘月芳攻势凌厉,曾头领的守卡兵马也很快被打完了,十分危急。”
袁勤听了,道:“佘湖山地形复杂,位于衡、宝、永三路和湘乡州交界之地,出入道路四通八达。现在刘成谦与邢统领、曾统领打得不可开交,绝不会想到我们已打败了帖木儿的四万大军,来助邢开山和曾喜。我们就趁其不备,兵分三路,一路由元帅率一千人马攻打刘成谦,从他身后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夺取被他占的前寨与邢统领会合;一路由方云率一千人马攻打刘月芳,夺取被她占领的右寨,与曾统领会合。我两处攻打后,刘成谦前后夹击,又得知帖木儿兵败退回衡州,定然惊慌,必定会选择逃往宝庆。因此,由涂将军同我率一千人马,在往宝庆的要道上选择一处埋伏,截住刘成谦,前后夹击,将其全歼。”
刘尚听了,点头依允,对涂貌与方云道:“就按副军师之计而行。只是刘成谦这支元军非同一般,智勇兼备,诡计多端,两位头领多加小心,尤其对刘月芳这个女子更要倍加小心,万不可恃勇,落入他们的圈套。”涂貌、方云道:“末将记住了。”袁勤又命探子迅上山,想法接洽邢开山和曾喜,转告两位头领,配合援军进行反攻。探子领命去了。
却说刘成谦攻打了两昼夜,仍不见进展,于是调整兵力,准备进行新一轮攻击。此时其兵马刚吃过早饭,正厉兵秣马,动进攻。刘成谦对马龙、成峰道:“我几次攻势,匪人马已消耗大半,匪主寨已岌岌可危,此次,我等三人各领五百兵马,分三路攻击,让匪部分兵抵抗,守卡人数更少,我一轮轮起攻击,逐渐消耗其人马,匪贼应难以抵抗持久。今日一战,成败在此一举,不攻上主寨,决不退兵。”众将连连点头。一切准备就位,随着一声炮响,刘成谦亲自率队,率二千多兵马,分三路向主寨攻来。
此时邢开山已元气大伤,见刘成谦的兵马气势汹汹分三路扑来,只得部署新一轮防守。此时各卡口不仅能应战的人马已不多,阻止敌进攻的滚木雷石箭矢也将耗尽。眼见元军分三路攻来,要部署三处防守,兵力更是单薄,只有交代手下将士,哪怕以一敌十,战到最后一人,也要作殊死抵抗。
一时元军攻势上来,刘成谦一马当先,到了关前,喝令将士道:“今日一战,成败在此一举,攻主寨,擒杀匪者,赏金千两,官升一级!”众将士听了,精神倍增,呼啸而上。邢开山一听,也急,喝令道:“横竖都是一死,不如以命相拚,死也要多杀几个垫背的!”自己奋勇当先,冲到关口杀敌。刘成谦一见这厮竟同他隔空喊阵,还冲杀过来,料是匪贼头领,向邢开山喊道:“山上的头领听着,你们已被我大军包围,已无出路,要想活命,尽早下山投诚,如负隅顽抗,玉石俱焚!”邢开山一听,料喊话的应是刘成谦,也喊道:“刘成谦!你要杀要砍,有本事就上来!想当初你也不过是一个山匪,我要是像你一样贪生怕死,卖祖求荣,还等今日!”刘成谦一听这贼揭他老底,不觉大怒,道:“死到临头了,还如此嚣张!”令将士加紧攻击。
一时元军声喊,疯也似地向山上冲击,邢开山只得令拼死抵抗。无奈元军也急了眼,前赴后继,一拔拔往上冲,眼见得邢开山就要顶不住了,刘成谦正在得意,就听身后有喊杀声传来,刘成谦一惊,却见一探子气喘顺上来道:“不好了,有一千多叛匪已攻下了前寨,正从后面冲杀来了!”刘成谦一听,一时摸不着头脑,就听邢开山又在大喝道:“兄弟们!我铁顶寨援军已到,我们的救兵来了!”刘成谦听得真切,虽仍在疑虑,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惯匪,却也临危不惧,处变不惊,迅把手下两千多人马兵分成两路,一路由马龙、成峰带领一千兵马对付身后的叛军;一路由他本人率一千兵马对付邢开山。刚分派完,刘尚已率队冲杀过来,正遇马龙挡路。两人一交手,好一场厮杀!一个是天上星,如天狗吞月;一个是地上精,似猛虎斗狮。两人刀枪相拼,拼了约二十个回合,马龙虽说武功高强,轻功了得,但强中自有强中手,遇上刘尚这等高手,眼看不敌,便想抽身就逃。刘尚眼明手快,一枪刺向马龙的胸膛。马龙要想躲闪,那枪已到了心窝。马龙惊道,吾命休矣!正要受死,却见对方把枪抽了回来,喝道:“吾不杀无名小将,还不快滚。”马龙一听,晓得对手手下留情,只得问道:“壮士何人?”刘尚喝道:“吾乃盟军兵马大元帅刘尚是也!”马龙一听,大吃一惊,慌忙拱手道:“原来是刘元帅!谢不杀之恩!”拍马逃回阵中。
一旁的成峰不知缘故,见马龙命在旦夕,忙上来相救,见马龙逃回阵中,他便直奔刘尚杀来。刘尚见是一个白面书生,想起是涂貌所说的军师成峰,道:“你便是刘成谦的军师成峰?”
成峰反问道:“你是谁?怎知本将军的名号?”刘尚冷笑道:“吾乃孙盟主旗下的兵马大元帅刘尚也。”成峰一听,晓得对手厉害,但自己既然上阵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举起双剑刺来。刘尚持枪相迎,两人厮杀起来。一时刀光剑影,杀成一团。拼到十余回合,成峰不敌,只得逃回阵中,刘尚也不予理会。向刘成谦喝道:“刘将军,吾乃盟军兵马大元帅刘尚,前来奉劝你一句,你的上峰帖木儿率四万多兵马讨伐我铁顶寨,已被我杀得大败,现已逃回衡州,你若不明事理,仍作困兽犹斗,只有死路一条,不如顺从我义军,同心反元!”刘成谦一听,一时如浇了一桶冰水,惊疑不已。成峰道:“不要听他信口雌黄,帖元帅堂堂数万兵马,数千铁骑,怎么会在不到数天功夫,说败就败么?”刘成谦摇头叹息道:“他说的没错,要是帖木儿没有退兵,他一个叛匪大头领,怎么还能带兵来攻我!看来,这叛匪势大,不可小觑,大势已去,再斗无益,我等快些逃离此地,保命要紧。”一面命马龙、成峰带领所有人马择路往宝庆方向退却,一面命人通报刘玉芳,火向自己靠拢,一同往宝庆退兵。
且说方云率一千人马攻打右寨。右寨刘月芳奉刘成谦之命,与曾喜在后寨前沿反复争夺。每次交锋攻关,都被曾喜凭借有利地形,以炮石滚木弓箭打退,双方伤亡惨重。刘月芳气急败坏,一时拿对方没办法。杨成文道:“这般打法怕是连老本都得赔上,不如改变打法。”于是同刘月芳几个将领商议,决定白天由黎付元与范同带领小队人马与曾喜叛匪周旋,消耗他们的炮石弓箭,到了夜晚,再由刘月芳、杨成文带大队人马进行偷袭,抢占关卡,攻下后寨。
黎付元与范同便依计而行,各带领数百元军轮番攻寨,与义军周旋,曾喜与手下义军只得以炮石弓箭还击。守卡头目对曾喜道:“如此来回打下去,这炮石弓箭已剩下无几,奈何?”曾喜只得道:“先抵档住再说,用完了,大不了与敌同归于尽。”
这刘月芳任凭黎付元与范同等同叛匪周旋,自己正在营中同杨成文部署晚上偷袭之计,哪里想到,就在此时,方云率一支人马悄悄摸上了右寨,同守寨元军打了起来。刘月芳一听右寨方向有动静,忙叫不好,迅披挂持枪上马,刚出营门,就见方云已杀到刘月芳跟前,刘月芳慌忙横枪立马挡拦在门前,却听方云拱手道:“姑娘可是校场比武夺魁的千户将军刘月芳?”
刘月芳一看,方云相貌堂堂,虎背熊腰,手持一杆方天画戟,举止彬彬有礼,一脸疑惑,怒道:“你是何人,擅闯本姑娘营门?”方云一瞅,见刘月芳身着一件白地黄花战袍,头戴一块红绸头巾,一张俊脸白净如玉,一双凤眼怒目圆睁,更显得丽姿诱人,不觉惊叹简直就是孙盟主孪生姐妹,不觉浑身就松软下来,道:“我乃铁顶寨孙盟主手下大将方云是也,奉盟主之命前来解左路义军之危。”刘月芳一听,冷笑道:“一派胡言!铁顶寨孙匪被我帖木儿数万大军所围,自身难保,哪来的大将到余湖山来解叛匪之危?你有几条命,居然哄骗到姑奶奶我头上来了!”方云一听,晓得她还不晓得帖木儿已兵败衡州,只得道:“刘将军有所不知,帖木儿的四万人马三千铁骑,早已被我义军杀败,伤亡一万多人,昨日就逃回衡州去了。要不然,我等还能来你这里解危么?我方云久闻刘将军校场比武应试奇闻,堪称巾帼英雄,敬慕不已,不忍与姑娘拚杀。古人云,识时务者乃俊杰也。现当朝天下天子无道,纷争四起,我盟主乃贤德之人,广纳各方贤才志士,刘将军一身本领,何不弃暗投明,归顺我孙盟主旗下做个头领,同我一同抗元兴汉,救黎民于倒悬?”
刘月芳一听,铁着脸道:“你快住了臭嘴!休得同我废话!你我素不相识,本姑娘只认得刀剑,不认得人,你要是能赢得了我手中的功夫,才有资格同本姑娘说话!”说话间,挺起烂银枪便向方云刺来。
方云一见,只得拍马挺戟来迎。两人一来一往约斗了二十来个回合,难分胜负,此时,双方将士已列成阵势,这边是王柱成压住阵脚,那边是杨成文收紧队伍,见这一对金童玉女往来厮杀,一杆烂银枪如银火飞舞,一方铁画戟似闪电穿云,个个看得眼花缭乱不敢分神。方云年已三十,还未谈婚娶妻,对刘月芳早已钟情。暗想,看这姑娘神态,也是心狠手辣,这也是在土匪窝生涯中养成,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要收服了她,不怕她不听话,我也要拿出点手段,方能让她服我。于是收起怜香惜玉的之心,了狠,又厮杀了十余回合,刘月芳哪是方云的对手,久斗之下,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见势不妙,拍马便跑。方云道:“哪里走?”打马就追。
刘月芳见方云跟了来,心里道:看来也是个呆货,有勇无谋,死不足惜。悄悄掏出飞刀向对方打来。方云早有防备,画戟一档,飞刀被打落在地。刘月芳大惊,乘其不备,又一刀飞来,又被方云闪身躲过。刘月芳见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就渐渐放慢马步,让方云赶上来,眼看追近,刘月芳冷不防一鞭抽来,谁想方云腾空而起,左手提人右手夺鞭,活生生的把刘月芳提了过来,顺势往地下一惯,刘月芳一时哪曾防备,被方云摔在马下,杨成文一见,便要上前拿人,刘月芳就地一滚,抢了匹马逃回阵中。这时曾喜与方云两路义军一拥而上,前后夹击,势不可挡。杨成文、范同和黎付元见势不妙,便与刘月芳退下山去。方云与曾喜会合,紧追刘月芳元军,不提。
却说刘成谦带领一班人马,遑遑如丧家之狗,急急如漏网之鱼,从佘湖山向宝庆方向溃逃。此时刘成谦百感交集,也不知这孙匪到底有多大势力何等本事,居然能打退帖木儿四万多大军!自己拉杆立寨以来,在湘西北横行数十余年,无人能敌,后投靠朝廷做了朝廷命官,大小战阵也经历不少。虽有胜有负,也无伤大局。此次进攻佘湖山,原想剿灭叛匪翘可待,谁想反被叛匪围攻,死伤惨重,而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生死兄弟。此次败退回了宝庆,又不知上峰会如何处置,心里愤愤忧闷不已。
刘成谦逃到小夹山附近,突然前方一声炮响,紧接着一片喊杀之声传来。刘成谦一惊,忙上前察看,只见前面已被两队人马档住去路,左前方袁勤带五百精兵从南面小山杀来,右前方凃貌带伍百精兵从北面小山杀来,截住刘成谦通往宝庆的去路。
原来袁勤与涂貌率一千人马往宝庆方向要道设伏阻敌。行至距离佘湖山二十几里处,看见前面群山峻岭之中,有两座长长的小山相对排列,只有中间一条通向山外的峡谷。袁助便问探子:“这是什么山?”探子道:“此地叫双夹山,当地人也叫小夹山。”袁勤道:“此山虽不高不险,谷也不长,倒是通向宝庆的唯一通道,可以被我所用。若分别在南北两山设下埋伏,人马隐蔽在两山树林之中,再把前面路口用乱石与烟火堵住,刘成谦的人马插翅也飞不过去了。”
涂貌一听,点头叫好,道:“看来,这就是刘成谦的葬身之地了。”袁勤便依计布置,令凃貌带伍佰精兵从北面小山埋伏,自己带五百精兵从南面小山埋伏,令准备乱石柴草堵谷口,一切准备就绪,专候元军到来。
刘成谦慌乱之中,看到前面有一个小山岗,忙上到山顶一看,只见前面群山之中,只有一个谷口,此时已是一片乱石阻塞,乱石堆前,浓烟滚滚,一片火海,两旁到处都是叛匪,再看身后的来路上,已是尘土飞扬,马嘶人喊嚷成一遍,大批的叛匪约有数里多路长的队伍,正由远而近往小夹山奔来。刘成谦仰天哀叹道:“难道这就是我刘成谦的葬身之地吗!”马龙道:“大哥,事到如今,我等只有拼死一博,击退前面阻击之敌,从山谷两旁丛林穿过,才有一线生机。”刘成谦一听,只得令成峰在后面压阵,阻挡追兵,自己同马龙向前冲杀,突出重围。刘成谦部署完毕,拔剑在手,向众人喝道:“兄弟们不用怕,紧跟我身后,随我突出重围。”说罢,一马当先向小夹山北面涂貌这方冲杀过来,就见涂貌横枪立马迎了上来,道:“刘老将军别来无恙!”
刘成谦一时没认出涂貌,道:“你是何人?”涂貌道:“刘将军,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做了将军却忘了同僚。吾乃涂貌是也。”
刘成谦细细一看,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个叛将,你要阻挡本将军么?”涂貌也冷笑道:“看在昔日同僚份上,我还是劝你一句,你今日已无退路,还是下马受降吧。”刘成谦一听,大怒,道:“你一个叛将,还有何脸面来劝我!我要答应,这刀也不会答应!”涂貌一听,也是大怒,拍马下岗,要与刘成谦厮杀,马龙一见,忙冲到前面,道:“叛臣贼子,你还不配与我大哥动手!”接着便与涂貌杀成一团。这时袁勤也率一队人马从南面山上下来,与刘成谦杀了起来。一时间,两对战将混战,杀得小夹山下飞沙走石,尘雾漫天。
不多时,追来的刘尚与邢开山也杀进小夹山,三路人马围攻上来,刘成谦的副将成峰正在后队压阵,一看不好,只得上阵迎敌,没想到被刘尚撞见,一交手不到十余招,就被刘尚活擒过来,摔在地下叫人捆了。刘尚对众元军喝道:“你们已被包围,没有退路,想活命的就放下兵器,归降义军,否则,一个不留!”后队元军见成峰被擒,义军势大,只好放下兵器投降。刘尚与邢开山等收拾残局后,便直奔前阵,只见袁勤与刘成谦,涂豹与马龙,两对四将杀得是眼红似火,刀枪如梭,全神贯注,旁若无人。刘尚见袁勤已斗的手忙脚乱,险像还生。再见那刘成谦,气力正盛,一把大刀,游刃有余,担心袁勤有闪失,便打马冲来道:“袁军师歇歇,让愚弟来会会他。”便挺枪跃马来战,谁知邢开山一见是刘成谦,恼怒不已,正要为死去的守寨兄弟报仇,冲到刘成谦跟前,对刘尚道:“刘元帅一路鞍马劳顿,这厮不配元帅亲自动手,还是让我来收拾吧。”
刘成谦一听,一看正是同他隔空喊阵的匪头目,气得脑门直冒青烟,也不言语,举刀就向邢开山砍来。邢开山见他与袁勤拼斗多时,已是大耗精力,本以为自己占上风,谁知这刘成谦作困兽之斗,把一身怒气全使在刀上,刀刀呼呼见风,回回狠杀不断,吼声不绝于耳,登时斗得尘土飞扬马蹄生风,刀枪剑影敌我难分。一气之下就斗了二十余回合,难分胜败。
刘尚一看,不禁暗暗为刘成谦的功夫叫好。想若能降服此人,我义军可又增添一员虎将,便对袁勤道:“这刘成谦不愧有勇有谋,要能收服于我就好了。”袁勤道:“如今他已入我彀中,只要让他败下阵来,不怕他不降我。”刘尚点了点头,再看他们拼杀,见邢开山枪法已乱,不是刘成谦的对手,便拍马上阵道:“邢统领先歇歇,让本帅与刘老将军走上几招。”邢开山虽是报仇心切,却恨自己不是对手,只得悻悻下了阵来。刘尚上阵拱手道:“刘老将军,看你年岁已高,刚才又连拼我两位头领,耗掉不少精力,若本帅现在与你动手,胜之不武。老将军先歇歇片刻,养足精神再与本帅拼杀如何?”
刘成谦虽是已战得浑身疲软,但忧愤难平,哼了哼道:“你等一群鸡鸣狗盗之徒,还论甚胜之不武?你少来这套虚情假意,要来就上来一起杀个痛快!”刘尚道:“就依老将军所言。若是老将军能赢得我手中的三尖枪,本帅便放老将军和你的部将回去,决不为难你们。”刘成谦一听,冷笑道:“将军死于战场,何足惜哉,岂是贪生怕死之徒!你休得戏弄于我!”刘尚道:“大丈夫当光明磊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请在场各位兄弟为证,绝无戏言。”刘成谦一听,也不再答话,手执一把大刀,挥将过来,刘尚接招,又好一场厮杀。但见得:
一个惯匪出身,人精技熟,诡计多端;一个年青精明,智勇双全,功夫了得。大刀上下乱砍,但见银光闪闪,刀刀要送人命;尖枪左右猛刺,只闻风声啸啸,枪枪直逼心窝。小夹山上杀声重,绿林丛中吼声涌,刀枪杀刺惊鬼神,战马咆哮嘶长空。
二人一气之下已过五十余招,杀得不相上下。袁勤一看,心里明白,论真功夫,刘成谦哪是刘尚的对手,只是刘尚不想置刘成谦于死地,故只是以防为主,刘成谦却只为逃命,却举异常之功力,舍命相搏,才拚不出一时的输赢。邢开山见这刘成谦已是年近半百,连拚三将,特别是同我刘尚这一高手过招,仍能敌不败,不免暗自叹服。
再看马龙与涂豹也斗了数十回合,马龙已拼得头昏手沉体力不支,不是涂豹的对手。没想到屋漏还遭连夜雨,后山寨的凌峰和陈启明又来助战,三个围住马龙。马龙见势不妙,要放马逃脱,哪知三将立在三角,怎么逃得了?涂貌已知马龙想逃,便劝道:“马将军你也是汉人,又都是绿林出身的好汉,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你数千兵马已悉数全歼,整个阵上就只有你与刘成谦两人了,与其枉送性命,何不放下兵器归顺我义军,做个头领,岂不快哉?”
马龙一见这阵势,自知再顽抗必死,只得道:“我同大哥生死相依,除非大哥愿意归降,我便归降,大哥要是性命不保,我也只有以死相从。”涂貌一听,道:“既然如此,先饶你一命。”便令凌峰和陈启明看住马龙,自己策马来到刘尚与刘成谦的阵前,见两个正杀得如火如荼。哪知就在刘成谦拚杀之际,那坐骑体力不支,突然倒地,将刘成谦摔了下来。刘尚一见,急忙收枪,跳下马来,扶起刘成谦道:“小弟冒犯老将军。”刘成谦见刘尚技高一筹,又不乘人之危,还以礼相待,惭愧万分,仰天长叹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今日已落你手,吾何惜性命,任凭处置罢。”这正是:
佘湖山上杀声来,义军不敌寨门开,
生死仇敌重重怒,谁知一战恩怨解。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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