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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东落山下孙碧云盟军与哈利元军一场大混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哈利的元军初时以铁骑冲击,一度大占上风,没想到外围义军很快冲杀过来,势不可挡,局势逆转,哈利又因涂貌已谋反投敌,信心大挫,军心动摇,形势危急,为避免被全歼,只得同孔文松部合兵一处,向永丰方向突围。
且说右路义军副统领周升奉军师冯平之命,与曾英、王劲分别率各寨人马在通往永丰方向的黄龙口和石屋堰两山峡据守。两千多人马守了数日,不见一丝动静。周升带领兵马一路开过来时,只见沿途都是少有人烟的山野小道,就向曾英道:“都说军师善于盘算,我看也未见得,也不晓得军师在这条道走过没有?哈利铁骑千军万马,放着衡州、宝庆两条大道不走,会走这样的荒野山路么?”曾英看了看这山道,虽也心有疑惑,却道:“军师在此布的一步棋,自然有他的打算,我们只按照他说的办,不要误事就行了。”周升听了,只得点头,到了黄龙口和石屋堰两山峡一看,果然好一个绝佳埋伏之地,要是按军师的要求进行布置,在山谷中多备擂木炮石和干柴等引火之物,再在出谷口深挖壕沟、布设绊马绳,将兵马埋伏在山谷出口,任凭千军万马,也难以过得此谷。只是周升一开始就对元军能否来此存在疑虑,算计军师放他这步棋在此,只不过为防万一罢了,就没有兴趣用心修筑工事,只是叫军士草草拾些柴草、搬些炮石摆摆,做个样子。到了第七日晚上,就见陈玉明和唐元初又各带两队人马前来加强防守。周升更是不解,问陈、唐二人道:“你们不是奉命在梓木洞、白石峰一带埋伏么,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陈玉明道:“我等奉军师之命,前来协助周副统领和曾、王二位头领,在此加强防守。军师特别要我向周副统领和曾、王二位头领传令,哈利如果败逃,必定经过此地。务请我几位头领,加固防守,决不能让哈利从这里逃走。”周升一听,冷笑道:“如此一来,我等只有在此坐等,眼看他们立功杀敌罢了。”陈玉明道:“此话怎讲?”周升道:“军师也不过一深山老道,深熟我们这些绿林禀性,哪里同元军打过交道?人家堂堂的正规铁骑军,哪会像我们的这些山匪,放着大道不走,偏来钻这偏僻山道?即便是有些兵马来,也不过一些打散了的流兵,误入此道而已。”陈玉明一路过来,感觉山道难行,也是疑惑,道:“按理说,这元军不应走这条道,但军师之命,我等也不便违抗,只是遵命行事罢。”众将一听,只得依陈头领之言,增加滚木炮石和柴草,带人再挖壕沟、布设绊马绳,加固防守。
到了次日凌晨,就隐约听见东落寨方向一声炮响,接着喊杀声阵阵传来。不久,又有传令兵来报,军师已令各埋伏点的兵马都到敌营前厮杀去了,只令此处人马坚守不动,加强防守,严防元军在此逃脱。
周升一听各处兵马都在奉命与元军决战,只留他们在原地不动,心中更是不快,待要率众前去应战,又担心军令难违,陈玉成等头领不一定听他的指挥。到了上午,仍不见元军动静,只听东落寨方向厮杀声不绝于耳,周升更是忍耐不住,对陈玉成道:“元军势大,我恐盟主有失,你等在此守候,我领二千兵马前去接应。”陈玉明一听,忙阻止道:“军师有令,周统领不可妄动!要是误了军机,我等担当不起!”周升道:“现敌我大军数万人在厮杀,胜负难定,我身为左路军副统领,却在此见危不救,坐等观战,是何道理!我前去助战,即便是有元军来到此地,你这里也有二千多兵马固守,不怕他们能过这一关。”遂不听陈玉成劝阻,点起二千兵马,正要出,却又见一传令兵慌慌张张跑来,禀道:“军师有令,哈利大军已被我大盟主亲自率兵马三面围攻,现正要向永丰方向逃窜,已向这个方向逃来,军师令周统领务必加强防守,阻档元军,待刘统领率盟军在此围歼元军,不得有误!”周升一听,登时面如土色,问道:“元军到了哪里了?”传令兵道:“我来的时候,他们已过了杨柳亭,恐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
周升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布置防守。令曾英带二百人马埋伏在谷口,见元军到来,放滚木炮石,阻击元军;令王劲带二百人马埋伏在山谷要道,布置柴草,待元军进入谷中,施放火箭,放火烧阻元军;令唐元初率五百兵马埋伏在山谷出口处,挖陷坑布绊马绳,待元军铁骑进入时,擒拿元军马骑。其余人等,听周升指令,在山谷出口处列阵,阻止出谷山之敌。众头领慌忙领命部署。
却说哈利被盟军三面围攻,只得令孔文松在前开路,自己居中,数百铁骑押后,往永丰方向突围。刘尚等只得合兵一处,跟在元军身后追击。押后元军铁骑也是名不虚传,一面退走,一面不断以弓箭向身后的追兵射击,碧云一见敌军射箭,就心有余悸,忙令刘尚小心防备。刘尚、兴阳等虽是紧追不放,也只得远远跟着,追到了山道,道路狭窄,刘尚只等到了周升埋伏之地,便可围之全歼。
谁想哈利与孔文松等逃到黄龙口和石屋堰两山峡入口处时,抬头一看,见山势如此险要,哈利大惊,道:“此地乃两山谷口,通道路窄,两面山势险要,叛匪若是在此设了伏兵,奈何?”孔文松一看,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点了点头,道:“大将军之言甚是。叛匪狡诈,切不可大意。”便令大军停止前进,先令一百骑兵冲入谷内,试探动静。不一会,就见一百铁骑呼啸一声,冲进谷来,在此山上守候的曾英一见,忙将滚木炮石放将下来,一时一百骑兵大部被乱石砸中,人嚎马嘶,只剩十数骑兵血肉模糊跑了出来。哈利一见,不禁心惊胆战,叹道:“天绝我也!”孔文松道:“事到如今,也顾不了许多了,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得拼命冲出去。他这些滚木擂石,总是有限,我们只得舍了这些马,踏出一条血路来。”忙令牵出五百匹军马,又挑选出五十名敢死队,令在在前面开路,后面的人将五百匹军马赶入谷中开路。不一时,五十名骑兵和五百马匹准备完毕,随着孔文松一声令下,五百匹军马在五十骑兵率领下,冲入山谷,曾英一见,忙又叫放擂木炮石,一时木石滚滚落下,击倒了不少战马,却仍有大部分战马向前狂奔,眼看过了曾英这道关口,到了谷中王劲的关口,王劲一见,慌忙令放火,一时山谷两旁山上,一支支带火的火箭嗖嗖射向堆在道上的柴草,一时便成了一片火海。这侥幸逃过第一关的十数名骑兵,哪里会想到还有这一关,一时全愣住了。这些马群一见了火,忙掉头往回跑,眼看这大火是过不去的了,死里逃生的数名骑兵只得随马群掉回头来,向孔文松和哈利禀报。
孔文松一听还有一道火关,惊慌不已。哈利却冷静问道:“那柴火有多少?”骑兵道:“堆得有一人多高,十多丈远。”哈利对文松道:“幸孔将军用此计破了他们的火道。那柴火不多,既然已燃,料已烧不了多久,这里不远处有几口水塘,我等将行军锅全装上水,灭火过关。”孔文松一听,忙传令将所有随军饭锅取水,自己打头阵,哈利押后,带领众铁骑冲进谷来,曾英一见,仍叫放滚木炮石,谁知放了一阵,山上的滚木炮石已用尽,只好眼睁睁地看到孔文松到了火堆前,此时大火已燃了多时,堆放的柴火已快烧完,孔文松令兵士用装满水的行军锅拨水,很快将火熄灭,队伍继续前行。
孔文松等刚松了一口气,没有料到又到了唐元初的埋伏区,一时又是陷坑又是绊马绳,孔文松等一时防备不及,冲在前面的数百骑兵有些倒在沟中,有些被绊马绳绊倒在地。孔文松的坐骑也被绊马绳绊倒,孔文松连人带马被抛出数丈远,幸反应快,忙纵身跃起,另寻了一匹快马,刚跃上马,就见前面谷口处,有数千兵马直扑过来,黑压压拦住了元军去路。
孔文松慌忙整顿队伍迎敌,就见周升从阵中闪出来,喝道:“哈利!我周统领奉军师之命,已在此等候多时了!”孔文松一看,也不知对方有多少兵马,只是后有追兵,自己身陷谷中,处境万分危急,哪顾得上犹豫,也不搭话,手执双锏便向周升杀来。周升正在后悔没有听军师之命,加固防守,没有在山谷多备些擂木炮石和柴火,让这些元军这么快就轻易过了关。于是拼尽手段,大战孔文松,两人杀作一团。战了十余招,周升渐渐不敌,只好后退,一旁的陈玉明见了,忙挺枪助战,二人混战一阵,孔文松自知时间紧迫,不想同二人纠缠,正想脱身,哈利带领的后续队伍已到,见此情景,忙喝令铁骑向周升的队伍冲击前进,一时数百上千的铁骑兵奋不顾身,挥舞马刀乱砍,呼呀呀地直冲了过来,周升的数千人马,立时被冲散,眼睁睁地看哈利的队伍从他身边脱逃。
这时刘尚已率大队人马追到,见元军主帅早已逃走,气恨不已,责问周升。周升沮丧不已,哭诉道:“周某无能,误会军师神算,没有按军师之命加固防守,已致元军脱逃,误了大事,任凭统领处置。”曾英道:“也是这哈利太狡诈,见此地凶险,不贸然进入谷口,先派马群冲击我防线,待我等将擂木炮石用尽,柴火烧光,才带大队人马入谷,还以行军锅装水破了我们的火攻。”刘尚一听,长叹一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也是哈利命不该绝。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乘其还走不远,快快追赶要紧!”忙催促马军继续追赶。
刘尚等众人一直追到仙人坳时,才看见远处有一群铁骑军向恒茶方向逃去。刘尚与易兴阳紧追不舍,方云和曾询见了,也放马跟上,易峰等大队人马也拍马齐追。刘尚和兴阳追到碧河堂边,才看清原来是孔文松带领的一队铁骑军。原来这元将哈利率队逃出黄龙口后,人马损失过半,只剩下几百铁骑和约六七千步军。孔文松道:“过了这个黄龙口,想前面不会再有叛匪了,大将军可在前面开路,末将带二百铁骑在后面押阵,防止追兵。”哈利点头依了。刘尚见状,对易兴阳打个手势,两人各带一队人马分别从左右两边包抄过去。刘尚见了孔文松,喝道:“孔将军,认得我么?”
孔文松一看,见是刘尚和易兴阳,大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冷笑道:“凭你什么人,也不过一群山匪反贼,我堂堂一个宣威将军,难道还怕你不成?”说完,举起双锏与刘尚拼命。刘尚正要应战,早怒了一旁的兴阳,忙冲上来,道:“这厮哪里配得上与刘统领交手,让我来收拾他。”刘尚只得退到一旁,看兴阳同文松厮杀。论武功,孔文松并不比易兴阳逊色多少,只因他先前被方云所伤,加上一路厮杀奔波,功力大打折扣。拼杀将近四十余招时,孔文松伤痛作,痛得汗流满面,被易兴阳杀得手忙脚乱。勉强又斗了十余招,已是筋疲力尽,正要做垂死挣扎,易兴阳眼明手快,一矛风一般刺来,孔文松躲闪不及,被刺下马来。此时方云、曾询和易峰的大队人马赶到,孔文松的二百铁骑见大势已去,只得下马投降。众将一看孔文松,已断气身亡。可叹宣威将军孔文松,身为朝廷一方镇守使,武功赫赫,却在讨伐这小小东落寨一役中,如丧家之犬、狼狈不堪,最后死于同僚易凡之子易兴阳的长矛之下。
当地百姓听说在这小溪桥上战死一位使双锏骑蒙马的将军,在这深山之中可是了不得的奇闻大事,千百年来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山村一群山民樵夫,凑了些木扳钉了一具棺材,把孔文松安葬在小溪桥对面的山垇中。从此这小溪桥改名为将军桥,并流传下来。这是后话。
这哈利率部穿过一个叫费子坳的地方后,人马又饥又渴,行走艰难,只得令停止行军,就地休息。这时有后续队来人报称,孔将军为阻档叛匪追赶,已被叛军杀害,二百铁骑被俘。哈利一听,痛心不已。派探子打听这是什么地方,离永丰镇还有多远。探子领命往前打探,走了七八里还不见人烟,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砍柴的樵夫,探子一打问,不想这樵夫却是个哑巴,只得继续往前打听,又找到一户人家,讨了口水喝了,一打探,才知道这已是潭州湘乡地界。探子只得忙回到阵中向哈利回复。
哈利一听,才得知前面十余里没有人烟,只得催队继续前行。翻过几座山,到了桥亭寺,又走了二十余里,众军士只饿得头昏眼花,才到了人烟繁荣之地,哈利忙命军士向百姓筹粮做饭。哈利已饿得昏,就见几个军士抓了几只鸡来,拨了毛,架火烧烤。正烤得喷香时,突然远处尘土飞扬,一阵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哈利一听,以为是东落寨叛匪抄近路围来了,一时犹如小鬼见了阎罗,魂飞天外,慌忙上马取枪迎战。却听来人高声喊道:“前面可是哈将军否?”哈利一听,才知不像是叛匪,慌忙答道:“正是本将,你是何人?”来将道:“末将乃湘乡州守备蒋横也。”哈利一听,这才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蒋将军,来得正好!”二人以礼相见。蒋横道:“我听到孔将军派来的人说了大将军的处境,忙召集了两千多兵马前来接应。现我的兵马正在街中吃饭,打算饭后即接应将军。末将不知,这才过了不到一宿,将军为何落到这步境地?”哈利叹息道:“也是我轻敌所致。原想我两万官军,剿灭叛匪如扫蚁穴,一路开到叛匪巢,围了他的山寨,正打算如何剿平该匪猷所在的山寨,谁知这帮叛匪联络衡州、宝庆和潭州各路四十八寨的土匪数万之众,早已探得我军情,先已布下口袋,反包围我的大营,劫走了我的粮草,断了我的退路,数次袭扰我大营,还策反了我的副将涂貌等五千余人。要不是突围及时,其先锋孔文松将军舍命相救,恐怕我们已难相见了。”
蒋横一听,极为惊恐,道:“叛匪如此猖狂,若不及早剿灭,将危害我湘中地区之安危。”又问道:“怎么不见孔将军?”哈利叹息道:“他为了救本将军,陷于叛匪阵中。已被叛匪所杀。”蒋横一听,顿足道:“孔将军是我的上司,对末将有提拔之恩,不想今日却死于叛匪之中,我来迟也!”痛哭不止。哈利也伤感不已。相互安慰一阵,到蒋横军中匆匆吃饱了饭,连夜赶回潭州。
哈利一到潭州,便下令捉拿叛将涂貌家小。武冈路府总管接到急文后,派兵围住涂貌宅院。军士来到院门前,只见大门紧闭,无一人在门前走动。带队的队长冲进院内,哪里还有人影,一打听,才晓得涂貌一家老少早已被叛匪接走,已经与涂貌在东落寨团聚了。哈利得知,气得口吐鲜血。过后不久,因有人奏他在讨伐东落寨叛匪一战中刚愎自用,贻误战机,导致讨伐失利,朝廷只好罢免他大将军之职,留在军中效力。因失去兵权,忧虑成疾,最后一病不起,卒于至正二十一年。一代名将败于孙碧云之手,抑郁而终。这是后话。
且说东落寨的聚义厅,各路义军头领聚集,等待刘尚追拿哈利的消息。到了下午,就有人来报称,哈利大军已从周升的黄龙口逃脱,刘统领等正在兵追赶。军师一听,大惊,道:“黄龙口乃山谷险地,我重兵把守,又设有滚木擂石阵,火阵和陷坑绊马绳阵,就是千军万马,也难逃此谷,一定是周升疏忽,误我大事也!”碧云听了,道:“现在刘尚等还在追赶,还不知他们的消息,也许哈利也难逃刘尚等头领之手!”冯平听了,摇了摇头,道:“哈利既能出了黄龙口,就如龙入大海,虎归深山,再想拿他,已不可能了。”碧云听了,也叹息道:“即便如此,也是哈利命不该绝,天意如此,我已获大胜,也就不易,不要求全责备。”冯平只得点了点头。
到了天黑时分,刘尚等回到山寨。果然不出军师所料,没有能全歼元军,擒杀哈利。只是杀了负责掩护的孔文松。冯平还是难忍周升之过,忙传令周升问责。周升见了冯平,忙跪禀道:“在下误解军师之意,疏忽防备,导致元军在我伏区脱逃,周某自知罪重,愿凭军师处罚。”冯平道:“先不要谈处罚之事,我只要你说说你是怎么防守的?”周升只得把自己的部署说了一遍。冯平听了,跌足道:“如此布置,安能不败!也是我的失职,没有把防守部署详尽告知!那山谷足有五六里长,可容五六千人马,只要在进出谷口处多备柴草,置于山上,中间多备滚木擂石,再在出口处深挖陷坑和绊马索,隐蔽潜伏。元军来了,先不动声色,放元军入谷,待到前锋快出谷口时,先在此点燃柴火,放火球下山,堵住出口,再在入口处也放火球,堵住退路,两边谷口用火一堵,中间再放滚木擂石,这数千人马,岂不尽在我彀中!即便有逃出谷口的,还有深坑和绊马索,再加上还有数千人马阻截,那哈利纵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你的手心。我怕你有失,还多次派人传令提醒你,并加派陈玉明等二千人马等前来助你,你如此糊涂,岂不误事!”周升听了,满面羞愧不已。
碧云只得对众人道:“刚才军师对周升所言者,乃其不知悉军情,阻敌经验不足,教训深刻,各位要认真听取军师所言。周升此次所犯者,主要是不服军令,疏忽防备,本应以军法严惩,念其初犯,也看在多年跟随易盟主份上,姑且免追其责,如若下次再犯,决不姑息。”周升连连点头称是。
孙碧云于是召集各寨头领,清点核实此战敌我伤亡情况,以及缴获物资数量。经清点核实,敌我伤亡计:
刘尚的马步军伤一千二百人,亡六百二十人。
邢开山的左路军伤五百余人,亡二百五十一人。
易华的右路军伤七百余人,亡三百四十五人。
陈林的中路军伤六百余人,亡六百三十二人。
共计伤三千余人,亡一千五百四十八人。
元军亡三千三百五十人,归顺四千七百五十一人,归降(包括受伤被俘者)计五千七百四十五人。
缴获战马九百余匹,粮食六千余石,马料数百余车,各种兵器不计其数。
孙盟主问夏全明和袁勤:“刘统领的马步军如何死伤如此之多?”袁勤道:“刘统领的马步军一直冲杀在最前面,又是与哈利的铁骑军交锋,被铁骑军杀伤不少,也有不少步军在混战中被元军的战马踩伤踩死。其他义军在外围厮杀,伤亡不大,但是失了三个山寨头领,他们是:金排寨的郭湖、雷子寨的曾文佳和黄龙寨的屈云先。”
孙盟主叹息道:“这几位头领响应起义,壮志未酬身先死,请你们一定负责安葬好这三位头领,抚养照顾好其家人,安抚好这几个山寨的义军。”袁勤,夏全明道:“请盟主放心,我们定会照办。”孙盟主又道:“这些阵亡人员,无论是自家的兄弟还是元军,都要安葬掩埋好,不要让他们暴尸荒野。”袁勤一一遵命。
碧云对众头领道:“此次大战,我四十九寨义军,同心抗敌,虽不能说大获全胜,也击碎了元军企图剿灭我义军的图谋,打得哈利两万精锐之官军仓皇溃逃。此役,军师和各路义军功不可没,尤其是涂将军深明大义,率数千之众弃暗投明,归顺我义军,在关键时刻给哈利以沉重打击。左路军在邢统领和曾副统领、袁兄等率领下,劫了元军粮道,使得哈利军心不稳,惊慌失措,疲劳应战,战斗力大挫。还有伍林、易兴阳、陈虎、曾询、方云和在座的各位头领奋不顾身,力挫敌阵,英勇杀敌。此次大战之胜利,使我们更加看清了元军色厉内荏之底细,对反元义举更加充满了信心。对此,为祝贺此大捷,我提议,我山寨大设庆功宴三天,以犒劳我各位有功将士!”
众头领听了,无不欢欣雷动。易兴阳等众将士道:“喝庆功酒,孙大盟主不在位可不行,请孙大盟主不要推托,冷了我众位头领的心。”碧云笑了笑点头道:“如此盛宴,我虽女流,哪能不与众将同乐,各位请放心,我会场场必到。”众头领大喜。
一时,东落寨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肉香飘千里,酒香醉万人。众头领每每把碧云同刘尚成为敬对象,二人只得一一接应,几日欢醉不醒。宴后,徐贵、孙员外把缴获来的粮食按人头数均分给各路义军,缴获的战马分给每一路义军六十匹,给刘尚的马军留下七百余匹。邢开山道:“这些战马,都是刘统领手下所获,我已同周升、陈林三位商议,我等手下都是山民出身,没有骑马作战经验,拨给我们的马匹,一时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不如集中起来充实刘统领的马军。”刘尚一听,道:“邢头领不必客气,这些马匹,不管由谁所获,都是各路义军齐心协力的结果,还是听从徐总管的分派吧。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至于分到的马匹如何使用,想军师已有对策了吧?”冯平笑了笑道:“刘统领说得对,从此次我军损失情况看,主要还是吃亏在与元军的铁骑兵对抗上,因此,我们也要充分利用缴获来的铁骑马队骑兵,组建我们自己的铁骑军。”邢开山等头领听了,拍手称赞。这正是:
天下没有无敌将,孙膑庞涓见真章。
铁骑本是杀手锏,怎敌东落阎罗王。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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