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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欧明同刘尚到了宴会厅来,一众大小头目喽啰及众猎户欢喜不已,见大寨主入席了,才一同就座。桌上已摆上一大脸盆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炖得烂熟的野猪肉,浓香扑鼻。一喽啰又端了一坛子酒来,斟了酒,也是一人一大碗。欧明端起了一碗酒,拉着刘尚站起身来,向众位道:“各位请看,这位壮士,就是我从小入佛门拜师学艺,修道练武的同门师徒刘尚,今天巧缘遇见,是老夫的一大喜事,还有就是这一队猎户的兄弟们,赶来这么多野猪来我山寨,让我们有幸共同享受这野猪宴,此乃山寨的另一件大喜事!今天大家开怀畅饮,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醉不归!”说着,自己就一碗干了。众人也吼声雷动,齐声喊:“谢寨主!干!”碰碗之声响彻大厅。刘尚也只得一口喝了。
酒过三巡,刘尚就有些飘飘然,欧明就乘机试探问道:“牧云贤弟,老夫有一事不明,你师父灵惠大师,一向云游天下名山名寺,为了你竟在白狼庙教你十余年,现已年过花甲,怎么不要你伴随在他身边,却让你独闯江湖,这是为何?”
刘尚一听,不觉伤心起来,想自己是师父唯一的徒儿,师父对自己恩重如山,情同父子,现在自己苟且在山中谋生,却不知师父漂泊何方。想到这里,眼眶都湿润了,叹息道:“前辈提起此事,令晚辈惭愧不已,师父的用意,想必前辈也明白。”
欧明笑了笑,道:“你也不必自责,我想你师父让你独自闯荡,也是想让你见见世面,磨炼意志,广交天下贤德之人,成为有用之才,等待有机会好成就一番事业。”刘尚道:“前辈说得对。师父的良苦用心,晚辈岂不明白!只是当今世道,小族统治天下,视天下汉人为奴役,这样为虎作伥欺压百姓的朝廷,晚辈如果去效劳,岂不会辱没我师父的名声。所以也只好辜负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了。”
欧明道:“贤弟之言差矣,大丈夫岂能安于现状。古人云:太平贪富贵,乱世造英雄。以老夫所闻,当朝贪官恶军横行,天下生灵涂炭,天下英雄风起云涌,驱逐鞑子反抗朝廷,有的拉队伍占山为王,有的攻夺城池,杀官吏惩贪腐,早已干得轰轰烈烈。这难道不是大丈夫所为?”刘尚听了,心中一惊,没想这些草莽英雄,还在操心天下事,深忧百姓安,倒使人刮目相看,不觉暗自佩服,便道:“前辈的金玉之言,晚辈记住了。如今朝廷昏暗,世事不平,官逼民反,百姓拉杆举义,是为壮举。但我也听人讲,这山寨绿林多了,各守一块地盘,各寨良莠不齐,目光短浅,你争我斗,抢掠盘剥,搞得这百姓遭的殃,也不比官府好到哪里去,似这样的英雄好汉,于国家和百姓何益?”
原来这欧明已知刘尚非一般豪杰,有心要把他拉上山来,共同干出一番事业。听了他这一番言论,也觉得有理。心想现在要劝他入伙这红桥寨,还不到时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开导他,便也不说这些事了,只是你来我往劝酒劝肉,众人酒足饭饱,天色已晚。欧明道:“小兄弟,今天你也累了,这老远的山路,你们也赶不回去了,如不嫌弃,索性就在这里住一晚吧。”此时的刘尚晕头昏脑,也有困意,只好点头,欧明就忙吩咐喽啰安排留宿,上床就寝。
次日一大早,欧明就带着刘尚观山寨风景。正是隆冬的早晨,北风吹来阵阵寒意,二人登上了望台,四面望去,满眼群山巍峨,四周炊烟袅袅。红桥寨就建在红桥山的主峰上,主峰约数百余丈,有三条小道通往山寨,一条是长冲皂,随小塘而上,东临连接衡州与永丰的大路。此道山陡路险,设有两道关卡,每道关卡有五个喽啰日夜把守。第二条道随北山山势而上,此道较为平坦,也设有两道关卡,每道关卡有十个喽啰把守,其中一道关卡看守甘塘水源。半山窝是红桥寨的营地,山顶是几个头领领着一班喽啰居住之处。第三条道就是昨日刘尚他们追捕野猪的上山之路。平日里很少有人来往走动,只有晚娘村的十来户人家,有时为红桥寨供应蔬菜才走这条路。这晚娘村又是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平时通往晚娘村的道路无人把守。红桥寨周围设有哨楼,山顶有了望台。站上了望台,整个山寨四周的农舍、田野尽收眼底。若不是昨日追杀野猪,哪会有机会到这杀人放火的土匪窝来观赏山景。二人看得尽兴,就见一轮耀眼的红日从早霞中冒出地平线,在东方冉冉升起。不久,山间冒出缕缕白雾,升到山峰上空,聚成一片片白云。刘尚观后,感叹不已。
早饭后,刘尚就要告辞。欧明道:“本想让贤弟回家的,只是这山寨还有一位三弟王六,我让他下山打探消息,这两天就要回来了。老夫想既然贤弟好不容易上这一趟山,如若三弟与贤弟失之交臂,未免太遗憾。这三弟要是晓得我不留你让他见你一面,还不埋怨老夫一辈子!老夫的意思是,且让贤弟的猎户们先回去,委屈贤弟再待上一两天,等我山寨三位兄弟一同和贤弟喝一杯团聚酒,再为贤弟饯行,你看如何?”刘尚听了,看欧明如此诚恳,盛情之下,也不好推辞,只得点头同意。欧明大喜,吩咐刘道成道:“将昨日打下的野猪,全部送与那些猎户们。”刘尚听了,忙阻止道:“师父,千万不可!这些野猪,都是山寨的弟兄们拼死逮住的,哪能让我们带走!”刘道成道:“这都是猎户兄弟们赶了半天的山路赶过来的,我们哪能要!”刘尚道:“就算是我们赶过来的,也算是我们弟兄们送给山寨的见面礼,岂能让我们再取回去。何况,我们打猎的,天天不晓得要打下多少野猪,哪还少得了这些猪肉吃?”欧明听刘尚态度坚决,也只好点了点头,对刘道成道:“既然这样,就依了刘兄弟,这个情,容我们下次再还吧。”刘道成只得应诺。刘尚只得吩咐常永生带领猎户们先回晚娘村,自己过两天才回村。常永生也不便多言,带众猎手下山不提。
没想到了中午,王六就风尘仆仆回来了。这王六在红桥寨排行老三,专为山寨打探消息,人称小六子。人长得矮小机灵,能说会道,十几岁就学会一手木匠活,走村串户做手艺,也练得一身轻功,飞檐走壁,十来个普通汉子对付不了他。后来遇上欧明、刘道成,邀他上山入伙,他见二人为人仗义,二话不说便加入红桥寨做了三头领,充当红桥寨的耳目。
这小六子一回到山寨,欧明就让他来见刘尚。谁想小六子听说刘尚二字,惊问:“兄弟可是槐花皂的打虎斩龙的英雄刘尚?”刘尚只得点了点头。小六子欢喜异常,忙双手拉住刘尚道:“真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早就想结识兄弟,只是没有机会拜见,没想到兄弟到了我山寨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忙喊:“拿酒来,拿酒来!我要同这位大英雄喝个不醉不休!”见欧明、刘道成还不知就里,在一边呆愣愣的,刘道成还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还都蒙在鼓里。”小六子就将刘尚打虎斩蟒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因为是传说,未免有些传奇色彩,说得刘道成更佩服得五体投地,惭愧道:“兄弟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能结识你这位英雄兄弟,真是三生有幸!”欧明也哈哈大笑道:“刘兄弟的功夫,除了老夫,你们哪里晓得。”
当下小六子就请了刘尚、欧明、刘道成四人喝起酒来。先是小六子同刘尚喝了几杯迟到为歉的酒,接着刘道成也端起酒站起身来,道:“我刘道成是个直性子,原就是一个打铁的,二十年前与欧头领相会,我俩情投意合,结为兄弟,从此跟随欧头领到红桥寨至今。今日有缘结识刘大侠,不仅武艺群,又是大哥故交之高徒,我们四人也算是缘分天定,何不结为金兰,以兄弟相称,也不枉我们相聚一场?”欧明、小六子自然赞成,刘尚忙摇着头,道:“刘兄弟差矣!欧前辈乃是师祖、师父之友,晚辈哪能与前辈称兄道弟,岂不乱了辈分!”
欧明却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这小小年纪,还这般迂腐。老夫与你师祖、师父是故交不假,但我并没有与他们拜过把子道过兄弟,怎能扯得上辈分?何况你师祖、师父乃是佛门弟子,你我又不在佛门,两个俗人而已,如何不能以兄弟相称?我等有心与你结拜,也是前世的缘分。”
刘尚本是个性情中人,听欧明这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经不得刘道成、王六在一旁一个劲地鼓动,若再不答应,也过意不去,只好顺从。欧明大喜,忙叫人摆设供坛,四人举香拜关公,行结拜之礼,结兄弟之义。欧明为长,称作大哥,刘尚最小,称为四弟。
当晚欧明又设宴,李总管从地窖中取出十几年精藏老谷烧,招待刘尚。酒过三巡,欧明才借机对刘尚道:“既然我同四弟以兄弟相称,大哥我有件心事也就直说了。兄弟承师祖、师父传授盖世之功,总不会在这深山之中做个同畜生打交道的猎人吧!这山寨你也看了,看起来,就靠我们这些弟兄,不见得能干得了下救黎民于水火,上保国家之安宁的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但也事在人为,只要有真正的英雄出头,团结各山寨的群雄,共举义旗,一呼百应,又何愁干不了大事!所以说,依大哥的意思,想请四弟入伙我红桥寨,以图大事,如何?”
刘尚也明白这欧明早有此意,今见这欧大哥说得也入情入理,盛情之下,怎好拒绝!但毕竟安于一隅久了,过惯了在妻子儿女温柔乡中的小家生活,又想到梅秀的嘱托,岂能忍心抛弃。踌躇良久,便道:“这件事,小弟依了就是。只是大哥先不要急,黄龙山的猎户们现在都聚集在一起,对小弟多少有些信任,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还有就是家里的妻儿,也得有个安顿。依小弟之见,我名义上投奔这山寨,只是暂不上山入伙,先与猎户们继续干狩猎的营生。一旦大哥需要小弟出力,小弟绝不含糊,立马上山。这样的话,山寨一明一暗两方都能照应。大哥你看可否?”
欧明听了,晓得这刘尚小家庭日子过惯了,还有些儿女情长,虽是不尽如人意,也还达到了目的,便不再强求。道:“贤弟家小的事,不必挂齿,一同接上山来就是。至于那些猎户,贤弟就是到了这山寨,也还能相互照应。但现在既然贤弟心意已决,也是好事,我山寨三兄弟乃至合寨弟兄,都已把贤弟当成我们山寨的四头领了,贤弟以及贤弟手下的猎户们,也都是山寨的弟兄了,请贤弟不要忘记我山寨弟兄就是。”刘道成听了,道:“既然这样,大哥何不召集山寨众兄弟,宣布四弟为我山寨的四头领,四头领手下的队伍也是我山寨的队伍。”欧明听了,摆了摆手,道:“二弟有所不知,既然四弟不在山寨,还是就我们几个知道的好,不可让太多的人知道。一者,担心一旦被官府知道了,对四弟不利;二者一旦山寨有什么不测,也还有一支敌方不知道的这支奇兵接应,也有一条退路,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刘道成与小六子听了,大喜,道:“如此说来,从此山寨就无后顾之忧了!”四人欢喜,喝得大醉,各自歇息。
次日早饭后,刘尚就要下山。欧明、刘道成和小六子一同送行。一直送到了山下,还是难舍难分。刘尚也不觉动情,道:“三位大哥还是回寨吧,我会经常来山寨拜见众兄弟的。”欧明等只得停下脚步,依依不舍地看刘尚消失在远方。这一别,有诗赞曰:
藏艺隐身深山中,屈身安于儿女情,
青山巍巍难酬志,溪水涓涓岁月空,
无缘进山逞霸气,终遇伯乐识真功,
今日兄弟相别离,英雄也有泪湿襟,
但愿他日腾飞时,再摆美酒诉衷情。
刘尚别离欧明等三位大哥,也是心中难舍,回到晚娘村时,王柱成与常永生等众猎户看到刘尚回来,欢喜不已,道:“这两天,我们都十分不安,还以为老弟在山中当山大王去了,不再管我们了呢!”刘尚也不敢说出自己已在山寨入伙当了四头领之事,只说:“这寨主欧明、刘道成,还有王六,都同我拜了兄弟,以后如山寨无事,我们互不相干,一旦山寨有难,我们也得来救他们一把。”常永生道:“这还用贤弟说!我看那欧寨主也是个讲义气的人,莫说你们拜了兄弟,就是没有这一拜,他日若山寨有难,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众猎户也点头赞许。
刘尚在晚娘村狩猎了五六天,猎杀了野猪近百来头,其他野兽不计其数,才收猎回家。猎手都得到丰厚收获,山里人个个喜笑颜开,家家户户将打来的野味埋在雪堆中,或制成腊肉,或用火烘干放在坛中,贮藏过冬,收获的野兽毛皮也有几千张。原来每年到这个时候,就有外地城里的人来村里,带来食盐、布匹等日常生活用品来交换兽皮,今年眼看腊月都到了,村里人还指望用这些皮子换些过年的用品的,却不见有半个人影过来,急得团团转。
常永生恨恨道:“一定是这些年土匪多了,将这些商道都占了,断了商客的财路。”于是就找刘尚、王柱成等商议办法。刘尚不明就里,便问原委,常永生道:“这些皮货生意的人,大都来自衡州、宝庆和潭州城,从这些地方到我们这黄龙山,都有数十近百里的山路。虽说过去这一路也有些山寨强人沿路劫道,但他们有祖辈沿袭下来的规矩,就是劫财不劫命,商客只要交了一定数量的买路钱,就断不了商客的财路,因此还是有不少皮货商来往,如今这些年就不一样了,官府昏庸,盗匪群起,这些山大王,还讲什么规矩,是既要财又要命,哪个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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