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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陈林对众头领道:“你等所议之事,我已听了多时。现在我细想起来,也是只因当初所虑不周,谢绝了东落寨的婚庆喜帖,错过了入盟的机会。当时也是见铜姑寨易峰那厮入盟,心有不甘,不想与这帮山匪之流混在一起,以为这群乌合之众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现在看来,是我等小觑了这东落寨的势力,酿成如此结局。今日一战,原想这东落寨仗人多势众,不会放过我们,没想到这姓孙的不愧是大盟主,心胸宽怀大度,不计前嫌,要不是她下令罢战,放过我等一马,后果不堪设想,我也没有脸面面对众位了。看来,我们若仍与铜姑寨和姓孙的作对,山寨之命运可想而知。要说反元,我陈林从祖宗三代就开始了,祖祖辈辈都誓与那鞑子不共戴天。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加入姓孙的盟会,同谋反元,不知那孙盟主会不会答应?”
史亮年少气旺,平时除大头领陈林之外,对其他人从来没放在眼里,傲气得很,自从投靠铁顶寨以来,多次与陈林下山打家劫舍,战绿林斗恶强,从没受过挫折。但这些天与东落寨为敌以来,却连连受挫。先是败于东落寨的曾询,要不是冯平要曾询手下留情,恐怕早已命丧他的铁捶之下。今日又被孙碧云那女魔头杀败,被倒吊在树下,要不是孙婆娘了慈悲,恐怕早已命丧其手下。受此奇耻大辱后,不得不佩服这东落寨和孙碧云的厉害,一想到这里,就浑身毛直竖,双腿抖,便道:“我赞同大头领的想法,只有同她们结盟,一同抗元,才有生路。”五头目刘成龙也点头赞同,道:“既然如此,就得赶快行动,免得误事。”
八头领王胜也有一身功夫,与史亮性格相似,却没有吃过东落寨的亏,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道:“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受了这点挫折,就这样认怂,明知是她们手下败将,还厚着脸皮去巴结,会让铜姑寨和那姓孙的更瞧不起,要去结盟,还看人家答应不答应呢!不如我们拿出看家本事,真刀真枪同她们干一仗,要是赢了,也算出了这口恶气,长了我威风,让她们不再敢小觑我们;要是输了,我们也算服她,就是同她们结盟,大家也心甘情愿。”
陈林听了,对龙桂道:“龙兄弟,你有何高见?”龙桂也是领教过东落寨的手段的,哼了哼道:“现在敌我势力明摆着,那姓孙的不光是她手下的兄弟厉害,她还联盟四十八寨寨主,拥兵数万,成为盟主,要同她们硬拚,只会是以卵击石,白白送了兄弟性命。依我看,在她们这强势之下,先还是以讲和为上策。不如我们主动邀请孙碧云与冯平等来铁顶寨,一道聚商结盟之大计。她们若能来,就看得出她们有这谈和的诚意,这件事就十拿九稳。她们若不来,就是她们没有诚意与我等讲和,是她们不愿让我们入盟,我等也不去强求,自此我们只要坚守山寨,同她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既不损我寨大头领面子,也可保我寨无大碍。”
陈林一听,认为龙桂的主意甚好,众人也都点头认可。于是陈林传令,派龙桂去铜姑寨,探探孙盟主的意图,邀请孙盟主来山寨议事,视情再作打算。龙桂遵命,准备上铜姑寨拜见孙碧云,不在话下。
且说孙碧云被军师冯平及易峰等人接上铜姑寨后,在众人陪同下齐聚到聚义厅。碧云笑道:“此次本想来看看两个山寨,不想被铁顶寨陈林所阻,惊动各位了。也是不打不相识,倒也看出陈林那厮也不是等闲之辈,可为我所用。”冯平道:“这也是我不想同他正面交锋,置他于死地的原因。这陈林虽说所行不义,然其祖父乃南宋将领,官至统制,因抗元而退败于此,想这陈林抗元之心意不会亚于我等,故此我们只可争取,不可剿除。”碧云点了点头,道:“今日一战,我放了他一马,也是为争取为我所用之计。此事,有劳军师用心图之。”冯平点头遵命。
碧云道:“我此次来这里,是听夏全明说过,这铁顶寨、是大军屯驻,练兵,积粮、防守的好地方。想东落寨虽好,但地形有限,数百上千人屯集,还容纳得下,要是数千上万的人马,就难以展开,处处受限。故此,我一直想寻一个满意的屯兵之处。军师来了数天,想也看了此地地理山势,可有心得?”冯平笑了笑,道:“贫道什么也瞒不过大盟主。至于此地地理山势,贫道虽是随同易头领观看了几天,要说心得,倒有不少,但我说了不算,可否请大盟主随贫道到各处转一转,亲眼看看,再作判断,如何?”碧云笑了笑道:“也好,这些年在东落山也待久了,正好下山转一转,走一走,看看这里的山川地势,饱览一下景致。”冯平见碧云同意观览,大喜,忙一面令易峰安排精干人马作护卫和前导,确保大盟主安全;一面同易峰制定参观路线,一切安排停当。
午饭后,冯平吩咐方云与铜姑寨的头领守寨,自己同袁勤、徐贵、兴阳等其他头领陪同孙盟主一起下山,察看地势。一队人马由易峰领路,从塘湾出,路经加福庙,登上回子岭。回子岭是南北两界的分水岭,两旁高山峻岭,地形险要,山中有一条青石板路顺山脚盘曲而上,是当地香客去衡山南岳烧香的必经之地,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设关据守绝佳之地。
众人从回子岭顶峰往前望去,南岳祝融峰一目了然。孙碧云看了,对军师道:“若把义军的大本营设在铁顶寨,可囤兵在此,作为义军后营,平时可耕地供粮,战时可练兵布阵。就在这里设一关卡,把守义军后营。既可以防止北面的敌军入侵,又可及寸出兵为主寨解危。”冯平连连点头。
接着一行人从回子岭下山,路经虎踞潭、增雅村、探思岭、从木岭、巷子口、白石岭,然后来到擅垬桥,孙碧云停下来一看,问易峰这一带的地理。易峰道:“前面这山叫天足峰,与铁顶山相连。此峰之下有大皂山、担官岭、麻土岭、呆鹰山和观音山,我们现站在这里的地方是柏树湾的檀拱桥。”
孙碧云道:“这天足峰倒是铁顶山西面的屏障。”冯平道:“昨日易头领就跟贫道讲了,如义军基地设在铁顶山,此峰之中可设一处分寨,并在观音山、麻土岭设立关哨,以防敌军偷袭。盟主好眼力,一看就晓得此山乃设防之处。”
接着一行人又在易峰指点下,沿河而行,从金盆托、经招魂口进迷魂谷。进入招魂口,只见铜姑峰与石云峰两峰相对,两峰陡峭如壁,中间一条小道伴沉尸潭旁边而过。孙碧云道:“若是在此设立关卡,可阻敌方偷袭。”冯平点头道:“在此设立关卡,可守住东面半壁。只是此处阴气太重,得需一位硬恶凶猛、阳气十足的头领带兵据守才行。”
孙碧云听了,不解道:“此话怎讲?”冯平道:“前日贫道与易头领来到此处,走进该谷时,便是雾气重重,阴气袭人。后进入这沉尸潭,无风也会白浪滚滚,一股黑雾从潭中直升到对面的石崖上,久久不散。若是寻常人一看,准会吓个半死。昨日贫道叫易头领备上三牲等祭拜之后,才算一时平静下来。”
孙碧云一听,十分好奇,走到沉尸潭一看,只见水深不见底,水色暗绿,阴气袭人,只是这潭中之水不似前日那般汹涌,也不见水面有黑雾升腾。孙碧云命易兴阳捡一大石投入水中,等待许久,不见丝毫反应。碧云看了看四周,道:“看来,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潭,说不定还是一个地下暗河的出口,连通阴曹地府,人员出入此地,不可大意。”众将听了,个个毛骨悚然。碧云又看了看对面的望乡崖,便进入迷魂谷。但见此谷与别的峡谷不同,别的谷当空红日高照,此谷中却阴雾重重。
众人边走边看,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出了山谷,回到山寨,已是日落西山,只见漫天一片红霞,沐浴在万山群中。孙碧云余兴未尽,又到山顶了望台一看,南面山下是大片的稻田,一望无际。可惜因两寨互相残杀,殃及附近百姓,大部分百姓为逃避灾祸,早已流落他乡,人去楼空,无人耕种,良田沃土一片荒芜。往北一看,又是另一番景象,群山环抱,山连山,峰叠峰,一望无边;往东看,石云峰,牧云峰,小石峰、太和峰,狮子山,上元峰,算盘山,天柱峰,一字排列;往西看,铁顶峰,观音峰,天足峰等,楠木山,余雅山,梢箕峰、龙骨峰、秃圆山、白石岭、大岭峰等,如同座座堡垒,天将护神,雄伟壮观,不禁心旷神怡,无尽遐思。
当晚,铜姑寨二头领李宏遵冯平、易峰之命,早已准备好丰盛的晚宴,均是从各处收集到的各色野味山珍,做成大菜。碧云等入席一看,只见这桌上:野猪、山牛、野狗、野兎,野鸡、豪猪、獾子、面狸、獐、麂、鱼、虾、龟、鳖、蛙、螺、蚌、猴头鲜菇、干芛木耳、葛、蕨粉条、鲜蔬瓜菜,摆得满桌都是。真是天上飞的、山中奔的、树上爬的、水中游的、岸上跳的、草地藏的、应有尽有。再看烹饪手艺:有油炸的、爆炒的、热蒸的、清炖的、黄焖的、凉拌的、咸甜麻辣、色香齐全,共计二十几道荤素,色色香气扑鼻,品品玲琅满目。桌上还摆了几坛从陈家买来的桃花酒。
碧云听李宏一一介绍了菜名,对易峰道:“易峰你搞什么名堂,弄得如此排场!”易峰笑了笑,道:“也是山中常有的一些野味而已,都是入不了正席的野菜,能算什么排场。大盟主光临我寨,如这点风味都没有,哪能表达我寨众兄弟敬仰感激之情。”碧云笑道:“都是一家人了,何必这么破费!”众人入座,碧云左侧易峰,冯平,右侧袁勤,徐贵。易峰就捧起桃花酒,道:“大盟主可能有所不知,这桃花酒,乃地窖藏酒,是取桃花沟的泉水,当地人种的糯米酿成。酿成后,放在阴暗的土窑里,过上一年数载,酒香味浓,色如残阳、酒液似浆,乃是湖之酒中的上上佳品,越是好的酒,放的时间越长越好,如酿的酒不好,放长了,也就酸味如醋。今日我们的这坛酒,足足藏了十几年,请盟主务必品尝,不可错过!”忙满满斟了一杯,先递给碧云。
碧云笑了笑,道:“易峰你晓得我碧云好奇心重,先要来吊我的胃口,看来,今天你们不把我灌醉,是不会罢休了。”易峰一听,呵呵笑道:“大盟主初到我寨,可不要拂了众兄弟的好意,我这坛酒,大盟主若不喝好,在下的所有兄弟哪能喝得好!”碧云接了酒,一看酒色泽如血,酒液似浆,一口饮了,入口香浓,甘甜如醴,不觉赞叹道:“这哪里是酒,简直就是瑶池玉浆!如此天赐佳酿,各位不必客气,好好品尝!”易峰听了,大喜道:“各位听好了,盟主有令,如此好酒,不醉不休,一定先让大盟主尽兴才是!”
碧云心中欢喜,一时被易峰、冯平、袁勤,徐贵轮番相敬,已是被灌了好几杯。听易峰道:“昨听军师道,大盟主有搬来我铜姑寨、铁顶寨建立新基地的打算,我等众兄弟也作好了让出铜姑寨,让大盟主入主我铜姑寨的准备。”碧云一听,吃惊道:“我只想来看看陈林的铁顶寨,看他那寨子能否容我建新寨,并无占用你铜姑寨之意。”冯平笑了笑道:“盟主今天也看了,我们如要搬入铁顶寨,这铜姑寨与铁顶寨近在咫尺,占驻铁顶寨半面江山,这两寨如不合并,一旦成千上万义军屯入此寨,铁顶寨就没有展开之地。故此,这铜姑寨就得非并入铁顶寨不可,这也是铁顶寨陈林为何容不下铜姑寨的原因之一。昨天我同易头领谈起此事,易头领二话不说,欣然同意,拱手相让。”碧云听了,感动不已,忙亲自满斟了一杯酒,对易峰道:“你我虽是萍水相逢,但已看出易头领为抗元大计,一片至诚,肝胆相照,光明磊落,我就满饮了这杯酒,表达一下我义军的敬意罢。”易峰一见,忙自己也满斟了一杯,同碧云碰了杯,先喝了,道:“大盟主过奖了,我易峰虽不才,但敬佩天下英雄豪杰,今有幸结识大盟主,并入义军,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也是我等众兄弟三生有幸,舍此山寨,算得了什么?”碧云听了,满心欢喜,满饮了怀中酒。一众人谈得兴起,又是杯觥交错,众头领群情激动,碰杯声,喝闹声不绝,酒宴到了高潮。
孙碧云不觉多喝了些,只觉得眼迷心慌,昏昏沉沉,头重脚轻,便对易峰道:“你这桃花沟酒,喝的时候不觉得,没想这后劲倒大,本盟主不胜酒力,只好先告退了。”易峰忙吩咐兴阳、徐小红扶大盟主去歇息。李宏早已为碧云收拾了卧室,徐小红扶碧云进入房间,易峰夫人早已与两个侍女在房间等候,见她俩进来,忙打了招呼,撑扶进来,看使女铺好被褥,领孙碧云洗漱后,上床安睡,才与侍女们小心离去。
孙碧云只因贪杯,上床不久就进入梦乡,恍恍惚惚又来到了迷魂谷。
只见迷魂谷明月当空,看不出下午那黑雾浓浓阴气森森的景象,两旁悬崖之上,那些长在石缝中的大树在月光照射下树影婆娑,听小溪之水潺潺不息。来到沉尸潭时,只见对面的望乡崖,到是另一番热闹场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有黑面拿锤的,有白面执鞭的,有青面獠牙的,有黄色病鬼的,有披头散的,有舞刀弄枪的,有作歌狂舞的,有抱头痛哭的,在崖上行走如飞,腾云驾雾。再看沉尸潭水面如镜,崖上人物倒影其中,犹如一个大舞台在潭中若隐若现。
忽然之间,情景陡变。望乡崖上黑雾浓浓,沉尸潭中风起云涌,一时碧绿之水变得似残阳如血。一对着青衣的兵将从东面杀来,接着一队着白衣的兵将从西面杀来,两队兵将就在这沉尸潭上空杀来杀去,呼喝声不断。大约战了一个多时辰,只见潭中漂着无数具尸体,沉尸潭渗着鲜血的水都溢到岸上了,令人毛直竖,恐怖异常。
就在此时,一个穿白色衣衫、手执大刀的红脸大汉来到碧云跟前,向碧云拱手道:“碧云仙子大驾光临,末将有失远迎,还望仙子恕罪。”接着又是一位手执大锤的黑脸汉子也到了孙碧云跟前,朗声道:“我与这厮只顾搏杀,误了来迎碧云仙子大驾,末将该死!”
孙碧云听到两将领都叫她碧云仙子,好生纳闷,道:“两位将军为何在此厮杀?又为何叫本盟主此名号?”那红脸汉子道:“我本是这铜姑寨的寨主,因这厮杀我兄弟,抢我山寨,我与他抵抗,只好在这迷魂谷沉尸潭上空与他昼夜厮杀,已搏杀数百年了。”那黑脸汉子也对碧云道:“我乃铁顶寨寨主,这铜姑寨本是我铁顶寨的一座山峰,他未经末将允许,无故占领铜姑峰为寨,末将才出兵伐他。昨日有仙子手下军师前来祭奠我等,我等不解,问该处土地,土地告知我等,才晓得是大仙之手下,故前来拜谢。”
孙碧云听后,略有所思,道:“二位寨主,既然你等称我为仙子,吾也奉劝一句,你们已相斗数百余年,也该罢兵休战了,各归其寨休养生息去罢。”
只见红黑二位寨主仍然不动,孙碧云不解,问道:“为何不去?”红黑二位寨主道:“昨日碧云仙子的军师所备猪牛羊三畜之头,我等两寨兄弟,也想打个牙祭,不想被这潭中龟精所食,我等未曾抢到一口,未免遗憾。将来我等都是仙子的手下,还请仙子垂恩,派人多备些牲畜祭品投到潭中,我等感激不尽。”说完,就见红黑二位寨主拱手相谢,腾云而起,隐身于悬崖之中。
孙碧云身为盟主,虽也杀伐不少,但哪曾见过如此场面,惊得直呼刘尚名字,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湿透睡衣。只见徐小红睡得正香,再听隔壁房中鼾声如雷鸣一般,也不知是谁。细想梦中之事,一夜再未合眼。
次日起来,到山中散步,正遇上军师,便将昨夜梦中之事告诉他。冯平听了,大惊。忙吩咐易峰,多备三牲畜再去祭奠,不题。
午饭过后,就有一喽啰来报,称铁顶寨二头目龙桂前来拜见。
易峰听了,疑惑道:“他来做什么?”喽啰道:“说是要拜见孙大盟主,有大事相商。”易峰哼了哼道:“这陈林架子还不少!要见大盟主商量大事,还派个手下人来!我大盟主岂是什么人想见就见的?”说归说,却也不知有何大事相商,只得唤来相见。
龙桂进了铜姑寨,先见了易峰和冯平,易峰冷笑道:“听说你寨有大事要同大盟主相商,你那陈林不来,你作得了主么?”龙桂一听,晓得易峰是因陈林没有亲自来,派了他这位二头领进寨见孙盟主,心里不满,于是拱手道:“易头领且容禀:这些日子,陈头领因为同易头领连年累战,深感懊悔,想从此痛改前非,同易头领尽释前嫌,携手合好,同心抗元。只是不知易头领能否相容,宽释前怨,害怕有失,故未敢贸然前来,特令在下先来拜见,并商请孙盟主并易头领等光临我寨,共商我寨入盟抗元大计。”易峰一听,哼了哼,道:“他要是能识时务,当初就该参加大盟主的婚礼,同议入盟事宜,更不会乘我不在寨子的时候,攻打我寨了。现在看出我等势大,不是我们的对手,才想入盟,这可惜已经晚了,如今还想请我大盟主去你那山寨商事,他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回去告诉陈林,他要真是有这诚心,就让他亲自来我寨,先向我等兄弟负荆请罪,再谈入盟事宜。”
龙桂一听,正在为难,却听冯平笑了笑道:“易头领先请息怒,听贫道一言。陈林不明盟主之意,谢绝参加盟主婚礼,错过入盟机会,虽令人不解,但人各有所愿,无甚过失。前乘寨主离寨,趁机攻打铜姑寨,确实是罪不可恕,然陈林既然已有所懊悔,痛改前非,有携手合好之意,且盟主也有令,不得伤害陈林,要争取陈林为我所用,故此贫道意见,我等还是以宽恕慈悲为怀,以抗元大事为重,依了龙头领之情罢。至于何去何从,我等还是一起去禀报孙盟主,看孙盟主定夺罢。”易峰听了,也只得依了,二人带了龙桂,一道来见碧云。
碧云听说铁顶寨二头领龙桂前来见,心里自然明白,忙安排易峰、冯平、袁勤,徐贵、易兴阳等众头领一同相见。龙桂见了碧云,忙跪行大礼,先是拜谢了大盟主不杀之恩,再将陈林令其前来相请之意细细说了。碧云听了,笑笑问冯平、易峰道:“陈林之意,易头领和军师有如何想法?”易峰道:“在下唯盟主、军师之意是从。”冯平道:“听龙头领之意,可看出陈林之意无虚。想易头领乃心怀宽大,坦坦荡荡之人,不会计较前嫌。贫道以为,既然如此,不如依了陈林,由贫道去一趟,共议陈林入盟,以及以铁顶寨建立抗元基地之事宜。”
碧云听了,点了点头,道:“军师之言,正合我意。易峰不计前嫌,光明磊落,心胸坦荡,碧云深感佩服。陈林虽有过失,但也不失为将门之后,有抗元之心,大将之才,功夫也不在我等众头领之下,宜争取用之。还有就是,这些天来,我细看了铁顶寨地理山势,乃大军屯集,攻防兼备,水粮丰富的天赐绝佳之地,如能说服陈林,以此铜姑、铁顶二寨为盟军反元基地,乃我等所愿也。”于是对冯平道:“就烦军师代劳,去铁顶寨一趟,可全权代我议盟设寨之事。只是陈林手下兵多将广,又刚刚吃了两次败仗,或许有个别头领有怨恨之意,还需多带一些人马去,以防不测。”又对龙桂道:“你同军师一道回铁顶寨,代我向陈头领表达我的谢意。只因我刚来此地,身心疲倦,且手下之事甚多,不能亲自前往,也请表达我的歉意。冯平乃盟军军师,全权代表我处理此事,请陈头领见军师如同见我,不可轻视!”龙桂连连点头。冯平道:“请大盟主放心就是,贫道一定不负所托。只是带人马之事,依贫道看,不宜多带,人多了反而会让陈林怀疑我们的诚意。就让易峰与兴阳同我去足矣。”
徐贵道:“这个陈林,我也似曾相识。我从前有个好友,祖上曾在南宋为将,叫陈文斌,曾带着他的儿子来过我家多次。那时这孩子约六七岁,大家都叫他虎儿。陈文斌去世后,我举家迁到邹岗山,两家就断了来往。不知这陈林是不是我那位好友陈文斌之后。如今既然有这个机会,我也想随同冯师弟去证实一下,如果是真的话,我与他父亲算是兄弟之交,与这陈林就是叔侄情分,还可以做个调解人。”冯平一听,大喜,道:“既然如此,再好不过,就请师兄随贫道同行。”这正是:
桃泉美酒酒色浓,醉饮仙女入迷魂,
不是军师来祭奠,哪来众冤升亡灵。
要知冯平与徐贵去铁顶寨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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