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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劳森肯定对他说过我住在什么地方。他给我留言，要我尽快给他回电话，说是很急。”

  &1dquo;你准备打吗？”

  他摇了摇头：&1dquo;如果我打了，我就真正卷入了联邦调查局的调查。媒体迟早会探到风声。我宁可暗地里参与。但也许我们应该保留他留下来的电话号码。以防万一。”

  当他重复那个号码时，她说：&1dquo;是他的手机号码。”

  &1dquo;你记得他的号码？”

  &1dquo;我有办法。我想起了杰姆的电话上的自动拨号功能上储存了几个号码。有几个做了标记，有的没有。我记下来了，以防忘记。待会儿我们可以对一下。也许我们可以从中找到点线索，弄清楚杰姆为什么派人来追杀我。”

  &1dquo;你认为你和托比厄斯确定见面时间时亨宁斯偷听了你们的谈话？”

  &1dquo;不会有别人。肯定是杰姆。”

  &1dquo;除非电话被人窃听。”

  这是个可怕的想法：&1dquo;谁呢？为什么？”

  &1dquo;我没有说有人窃听。我只是在提出不同意见，排除几种可能性。”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坚决地摇了摇头：&1dquo;与杰姆有关。我知道。我感觉到了。”

  &1dquo;女人的直觉？”

  &1dquo;也许是，但这种感觉很强烈。自从尸体被现的那天上午起，他的行动就不正常。还记得在劳森的办公室里他说他一直反对人工授精吗？而吉莲对我说的恰恰相反。她说杰姆实际上催她生个孩子。因此，要么他对吉莲撒谎，要么对我们说谎。”她盯着近处，直到酋长要她把想法都说出来。

  &1dquo;还有别的吗？”

  她看着他：&1dquo;他谎称他俩订婚了。如果他们决定结婚，吉莲肯定会告诉我的。她绝对会对我说。他支支吾吾，说他们誓一定不告诉别人，但那全是谎话。”

  &1dquo;如果订婚的事他也说谎的话，他还说了什么谎呢？”

  &1dquo;这正是我担心的。”

  &1dquo;他是否可能与她被杀有关呢？”

  &1dquo;我不愿这样想。但我的确想过。”她承认。

  酋长脸上的神情表明她不是他的敌人，她因此而高兴。她希望自己永远都不是他的敌人。他脸部的骨头上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伤口和瘀青就更明显了。

  &1dquo;脸疼吗？”

  &1dquo;没什么。”

  &1dquo;肯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