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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寒也不恼，反而脑海里画面不断闪回，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摸了摸傅歌的唇，说：&1dquo;可以算数，但小猫讨食之前还知道叫一声呢。”

  对面呼吸一滞，傅歌拖了良久，硬挤出一句：&1dquo;谢谢你，戚哥。”

  戚寒淡淡地&1dquo;嗯”了一声，&1dquo;挂了，小歌今晚好眠。”

  电话一挂断，敲门声适时响起，助理打开一道门缝，&1dquo;戚总，会议要开始了。”

  戚寒的笑还停留在脸上，整理好西装，起身往外走，却在指尖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突然停住。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突变，转身快步走回办公桌旁，打开监控，与此同时再次拨通傅歌的电话。

  &1dquo;嘟”声连续，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画面中傅歌收起汤碗离开监控区域才被接起，话音依旧冷淡：&1dquo;怎么了?”

  戚寒说：&1dquo;站到客厅中央。”

  傅歌那边传出盘子相碰的声音：&1dquo;可是我在洗碗。”

  &1dquo;小歌。”他直勾勾盯着监控画面，一字一顿道：&1dquo;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空气凝滞，气氛诡异，耳边安静了足足半分钟，就在戚寒的神经要崩断的前一刻，突然听到一声嗤笑。

  监控画面里中傅歌再次出现在客厅，他把手机扔在沙上，径直走上楼梯。

  可同一时间戚寒却听到通话中，傅歌笑着说：&1dquo;你还真是条狗啊，这么快就现骨头不见了，戚、哥。”

  助理一直低着头，戚寒的电脑突然砸到墙上时他吓了一哆嗦，随着&1dquo;砰”的一声，屏幕当即碎成两半。

  他慌乱地抬起头，看到戚寒咬牙切齿地攥紧手机，眼里的阴狠像是要把对面的人给生吃了。

  &1dquo;你换了监控!桂花早就开败了，这是一个月前的监控!你还收买了小刘和岗哨，哥哥，你疯了吗?”

  耳边传来几声轻蔑的冷笑，傅歌身上的唯唯诺诺褪了个干净，再开口的每一句都朝人心里捅，&1dquo;戚寒，疯的是你不是我，你不会真以为会有人爱上绑架犯吧，斯德哥尔摩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身上，你那幅嘴脸不管再过多少年都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戚寒脚下踉跄，扶着桌子的手一软就跌在了椅子上，他闭了闭猩红的眼睛，只问：&1dquo;你在哪里。”

  傅歌一笑，&1dquo;你永远都不会找到我。”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声低吼：&1dquo;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他妈到底在哪儿!”

  吼完他又急促地做了两个深呼吸，&1dquo;小歌，乖一点，你现在回来我就当今天的事没生过，只要你现在回来，今年一年我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他双了一遍，可声线却颤抖得厉害：&1dquo;嗯，好...好不好?”

  傅歌目视前方，淡淡地说：&1dquo;阿寒，游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