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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搖了搖頭，他確實想估但沒有英語答案，偷偷看了宋離好幾眼，也沒開口。

宋離的餘光幾乎都在程君止身上，他把程君止的心思摸的門兒清。

起身去衛生間，把英語卷子扔到他桌上，用僅兩人可聞的聲音跟他說：「想借什麼就來問。」

程君止臉發燙，他偷看宋離的事情被人都察覺到，連心思都察覺到了，有點赦然。但想到這是兩人冷戰幾天之後第一次宋離主動跟他說話，又有點雀躍。

看著宋離乾淨卷子上就勾了個答案，程君止大致一對，估摸了自己的分數。

估計自己這次分數應該在63o左右，比平時少了二三十分，但題目難度擺在那兒不算太低。

聯考成績出的快，江曉琴說在放五一之前，成績會判出來，能不能放個輕鬆的五一假期，就看這次成績了。

但程君止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跟黎見深說不去吃飯之後，放學直接去了勤學湖。

宋離也跟江嶼說了不去吃飯，也跟著去了勤學湖。

等了兩三分還沒人來，程君止緊張的要死，開始自顧自地排練。

「不好意思同學，非常謝謝你的喜歡，但是......」不行不行，拒絕得不夠堅定。

「抱歉同學，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叫林澤之......」對不起了，林澤之，只能把你當擋箭牌了。不行，他又不認識林澤之。

「不好意思同學，你去喜歡別人吧，我沒有戀愛的打算.....」不行，太生硬。

來來回回組織了好幾次語言，都沒想到個合適的。

等了差不多半小時，都沒人來。程君止才後知後覺是不是被耍了。

胡亂把情書塞回了兜里，又氣又惱的回了教室。

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去吃飯了，教室理應沒人，都沒開燈，程君止按了開關，發現宋離陰沉沉地坐在那兒，程君止嚇了一跳。

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著水杯準備去打水，沒站起來，被宋離一把拉著，冷冷地問：「去哪兒了？」

程君止下意識地掙脫，宋離用了勁，他掙脫不開。

他皺了眉，繼續掙脫，「鬆手。」

宋離鬆開，繼續問：「去哪兒了？」

他搪塞：「拿了點東西，」又轉移話題，「你沒去吃飯？」說著就要站起來，去接水。

剛走沒兩步，宋離唰地一下站起來，攔住他。

他正疑惑，宋離把他一推，腰直接撞到桌沿，程君止很瘦，後背幾乎都是骨頭，這一下骨頭撞到桌子，疼得直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