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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

  浮现在脑子里的是秦墨的脸。

  他清楚的记得那双眼睛含着水色望着自己，当戚砚废了好大力气才叫出“放开”的时候，嘴唇猝不及防地被咬住。随后……氧气更少，他险些晕过去。

  到现在，口腔还都被他的味道霸占着，嘴唇也是麻的。

  “……吃苹果咬了一下。”戚砚伸手触上红肿的嘴唇，皱起眉头来。

  [分数计算完毕。情节完成度9o%，卷面分92。扣分项：毁坏考场，扣3o分。总分62。]

  “……”不单是李冀泽和孟一凡，就连旁边几个考生也没合拢嘴。

  信息量有些……

  92分，残暴。

  毁坏考场，残暴。

  扣3o分还能及格，残暴。

  [您可选择返回候考区，或进行附加考试。]

  [请注意，附加考试共两题，各5o分。答错一题，卷面分数扣5o分，反之加5o分。]

  加分最高1oo，减分最高1oo。

  如果两题都对了，因为试卷最高分限制，所以只能是1oo分。

  如果一错一对，等于白去。

  如果两题都错……减1oo分。

  负分出局。

  “戚哥，咱们回去吧。”李冀泽猛地捉住他的手，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焦灼，“62分虽然不多，咱们下回考试再补回来。”

  万一要是遇见个难题，有一题没答对或者两题都……

  “我觉得阿泽哥说的对，都考了这么多天，体能透支。万一遇见突情况——”孟一凡不敢看戚砚，低着脑袋嘟囔。

  “没关系。”戚砚打断他们，抽回手去拍李冀泽的肩膀。又看着孟一凡红的眼眶，才放缓了声音：“回去等我，让她俩别担心。”

  有些事总这样。

  不是对自己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而是有百分之百要去的理由。

  远不够坚强，就劝自己去求个真相。

  ·

  [场景转换成功。]

  [请观看考试视频，等待答题。]

  站在白色背景下的人把湿透的斗篷脱下来，然后蹲下身去解自己脚踝上的绷带。

  四周开始播放从入书之后的画面。

  都是些不怎么愉快的回忆。

  被绑走被谋杀，进地牢烧考场。

  没什么好看的。

  他低头仔细看着满是污渍的绷带。松紧正好，瞧上去就知道是有经验的人才能包扎成这样子。

  撕开粘上皮肤的那段，戚砚不禁倒抽一口气。

  “疼死你。”

  也不知道从哪里出这个声音。戚砚的身子一紧，回望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