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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类的光辉未来5（第2页）

“我是认真的，”她说，面无表情，你几乎可以相信。“如果每个人都死了，那对现在的世界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你们在说什么？”托莱玛插话道。

“她说的是追求永生，”冉说，现在又面向前方。她朝我的方向猛地伸出拇指。“在卡姆令人毛骨悚然的演讲之后，他们两个人正在争论这件事。

“哦！”她说，点点头。“我不认为这令人毛骨悚然。我什至没有真正考虑过这样的事情，但它仍然让我兴奋不已。

“我觉得你很容易被人们的热情所左右，”我说。

“见鬼了！”她咧嘴一笑。“如果有人这么在乎某件事，那么，它一定是值得的，对吧？”

这当然是一种思考方式，我心想。

“你怎么看，托勒密？”冉冉问道，似乎想让自己以外的人成为提问的焦点。“你认为人应该长生不老？”

她考虑了一会儿，交叉双臂，看起来沉思。“呜我的意思是，剩下的世界只有这么多空间。

“这个问题出现在我们的谈话中，”我说，点点头。

“但如果人们至少能再活几百年，那就太好了。或者，如果人们在过4oo岁时没有开始变得怪异和结痂，并且可以一直保持健康直到最后。这将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不过，变老和变硬是杀死你的原因，”我说，呼应了卡姆在我们之前的谈话中表达的观点。“如果你摆脱了它，他们实际上会做什么？”

“呵呵。”这似乎让她愣了一下，她挠了挠头。“我想我真的没有这么想。...也许最好的办法是达到我们可以让人们保持年轻和健康到1ooo岁的地方，然后我们把它定为法律，所以当你变老时，那就是你必须死的时候？

我皱起了眉头。“那不是，呃，谋杀吗？”

“不可能！”她说，摇了摇头。“这完全是公平的！他们可以以一种无痛的方式做到这一点，所以没有人需要像现在这样在末日之前受苦。所以每个人都有1ooo年的美好生活，然后他们必须为下一代退居二线。那没关系，不是吗？

“为什么是1ooo？”冉冉问道。

“这是一个干净的数字，”她解释道。“感觉比随机的东西更公平，比如1o32年。”

“猜猜你把我带到了那里，”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到底要怎么杀他们？”我问。

“我不知道，”托莱玛耸耸肩说。“我想让他们选择是最好的吗？他们可以做一些浪漫的事情，比如在一个漂亮的地方跳下悬崖，或者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在睡梦中被杀戮至宝杀死。有很多不错的选择，对吧？

我好奇地盯着托莱玛。正是在这样的时刻，我真的想知道她对她说的一些话有多大的自我意识，并偷偷地惹人。肯定有一些，但它到底走了多远？

“让我们测试一下这个想法，”我说，切换到我的严肃恶魔代言人的声音。“假设你有一个了不起的奥术师或学者，是世界上最好的奥术师之一。在他们的一生中，他们一直在以一种客观可量化的方式进行创新，为人类带来巨大的好处而且没有争议。他们的存在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好吧，”她说，点点头。

“现在，那个人活了一千年，果然，他们的日子到了。你会杀了他们，为那些普通人腾出空间吗？只是为了减少对世界资源的一点点压力？

我看得出来，我用这个论点给人以智力上的重击。她的脸扭曲了，嘴唇向下弯曲，重新调整了自己的视角。“嗯，这是一个很好的观点。我想这样做是不对的。她想了一会儿，然后眼睛亮了起来，一个主意浮现在她脑海中。“如果我们有一个评级系统会怎样？”

“评级系统......？”

“是的，”她说，点点头。“为了人。所以，你知道，每次你做一些非常好的事情，你都会得到一些分数，而每次你做一些非常糟糕的事情，你都会失去一些分数。这些点将决定你总共能活多少年。这样一来，真正的好人可以永远坚持下去做好事，而坏人死得早会弥补这一点。

“哇，”我说，我的眼睛睁大了。“那是，呃。”

“你有没有想过写反乌托邦小说，托勒密？”冉冉无动于衷地问道。

我噼里啪啦地哼了一声，咯咯地笑了一会儿。

“嘿，别再跟我拉帮结派了，”她皱着眉头抗议道。“如果你只是把我当成白痴，我就不会回答问题。”

“对不起，托勒密，”我说，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是想刻薄。不过，这听起来确实是一个可怕的想法。

“呃，我不是专家，你知道吗？”她说，用沮丧的表情看着我。“我成为一名治疗师是因为我想帮助人们，我确实这样做了。但是这个大东西有点出了我的脑海。我什至不想去参加这个秘密会议，当他们告诉我们这一切时。

“这很公平，”我说。

“再说了，”她说，“还是比大自然好，对吧？而不是人们此刻的死亡方式。这完全是随机的。

“是的，”我说，想了一会儿，更诚恳地承认，“我想会的。

我们又走了几分钟才到达。协调员的办公室实际上离学院很近，就像乌鸦飞过一样——你实际上可以看到它的结构和山坡的突出部分，它几乎直接建在头顶上。然而，由于地形的尴尬和占主导地位的可怕的古老街道规划，你不得不绕很远的路。

。好吧，我是这么说的，但显然，你可以用力量悬浮下来。不过，大多数时候我不想冒罚款的风险。

该建筑本身与该地区的其他建筑非常相似-一个薄的三层住宅物业，主要由浅色石头建造，带有蓝色瓦片屋顶，与许多其他建筑一起紧密压缩。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它是办公室，事实上，只有一楼是办公室。二楼是协调员住的地方，除了一些周末和学院关闭时，三楼是他租给一些学生的私人住所。这所学院没有宿舍——大约一个世纪前他们建造时，这个社区已经太密集了——所以大多数在城市其他地方没有住所的全日制学生都住在这个地区，他们的住宿是作为支持计划的一部分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