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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今天是我生日，秦尧苦笑着想。
不过算了，也并不重要。
秦尧让秦曦写了保证书，又了誓，没收并销毁了她所有信用卡。
虽然他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可最终，他还是耽溺于这种天真的幻想中：
可能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秦曦会变得正常，他毕了业会赚钱，妈最终会康复，家还能像以前一样。
或许吧。
但不靠苏知远，能挣到四万块钱的办法，秦尧想破头也只有一个€€€€
“徐卓，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有没有粉丝想要定制写真的？只要给钱，什么要求我都可以试试。”
徐卓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他正在画室做写练习。手里的铅笔一抖，直接把画纸划破了。
“你没事吧尧宝？定制的钱可不好赚，你粉丝是些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我知道，但我现在很缺钱，给钱都好商量！”
到底是生了什么，才能让个直男说出这种话？
“你真没事吧尧宝？为什么这么缺钱？”
“背了点债，是兄弟就别细问。”
徐卓追问道：“你可别沾那些不该碰的东西啊，你这样搞得我有点害怕。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干嘛了？”
“相信我，我心里有数，事情解决后告诉你！辛苦你帮我问问了，我有点急！”
秦尧守口如瓶，徐卓知道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虽然焦心，但也只能依对方。
“我帮你去问问吧，如果有，你自己跟金主沟通，我就不参与分成了。秦尧，你真得心里有数啊，千万别干什么突破底线的事情！”
秦尧心口一热，却只得苦笑着回了句：
“谢了兄弟。”
第二天，徐卓就了条新微博：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近期准备接一些定制写真，价格私聊，什么要求都可以来问问。不露脸，不露私mi部位就ok。
粉丝们自然是高兴得不行，很多人已经在评论区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要让秦尧玩什么p1ay。
“Jk！我要看Jk裙子！”
“我想看猫猫，带着猫耳朵和猫尾巴拍照，一定很瑟瑟（心）”
“正好这个月工资了！我要定制一套果体围裙。”
“啊啊啊啊啊啊穷逼买不起啊！呜呜呜呜我也想看，让俺看看！”
徐卓挑挑拣拣，找了一些秦尧应该能勉强接受的定制要求，给他。他本以为秦尧会臊得破口大骂，但这一回秦尧什么都没有说，默默接下了所有的工作。
徐卓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秦尧拍照的时候，总是既羞耻又兴奋。明明心里自我厌恶，但是身体已经习惯了暴露在镜头中的禁忌感。
一组照片拍完，他整个人像虚脱一样栽在地上。
他休息了一会，把照片给金主。刚刚收下钱，就看到对方来一条新信息：
“卖吗？看上你很久了，价格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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