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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奇怪极了。
伏黑甚尔咂了下嘴,顺手捞起匕再次向对方袭去。
管他是不是禅院呢,先找了乐子再说。
被追着捶、像是地鼠一样从仓库这头窜到那头的草野花梨简直不想再去思考眼前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一边躲一边喊,把能用的词全都用了一遍,连我答应跟你姓禅院别打了行不行兜喊出来了,就没见对方有那么一丝手软。
相反,在喊出这个之后,他还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然后打的更狠了!这人绝对有毛病啊!
由于躲避不及而被砸伤的嘴角泛着酸胀的痛意,被他在某次攻击间划伤的手臂还向下淌着血,划去半截的裤管看起来破破烂烂。
好在她是个咒灵,而再稍微等一等,这些可以称作微不足道的伤势就会痊愈。
但说实话,草野花梨在变成咒灵之后,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即使对面也没好到哪去,但比她看起来绝对是要好上不少。
深刻理解了男人心,海底针的草野花梨本来觉得这是个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的心理也转化为了绝对要给他一个教训。毕竟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是真的让她很不爽。
她在连续不断地躲避中顺手摸了摸口袋,现还有一把糖之后干脆全掏了出来攥在手心。
趁着对方挟着匕再次攻击,草野花梨兜头就往他脸上丢去,“看我的咒具!”
伏黑甚尔凭借着良好的视力和敏锐的感知力分辨出了那就是一把糖,甚至还是草莓牛奶味的。
觉得这只是小鬼头耍赖技俩的他扯了扯嘴角,不退反进,却现自己的手腕突然被草野花梨攥住了。
这是要比近战?
还是嫩了点。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反手握住了眼前小鬼的手腕,刚想用力一折、给她点小教训,就现自己情绪中原本叫嚣着的战斗被一股平和而空洞的力量强硬的压了下去。
沿着草野花梨压在他手腕上的手,他能清楚的看到,那股大概是咒力的黑色浓雾从她的手掌中源源不断地传来。
与此同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具不太服贴的身体中残存的抗拒也被她压了下去,很快就消散开了。
术式吗?这又是个的天才咒术师?
看起来才十五六岁,啧。也不知道是个名门咒术师,还是个草根出身,不过既然不姓禅院,这都与他无关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