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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朕下逐客令了还呆在那?”萧南澈走得很快,突然又停下脚步,苏喜直接撞了上去,赶紧请罪。
“让医侍令送点药膏药酒过去。”
萧南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聂雪凝出宫起就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她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又怕她在外面遇到危险,更怕她受伤,听说她回宫了,衣服也没来得及换,直接往翠云宫走,可聂雪凝一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萧南澈觉得自己跟她一样疯了,不知从何时起对聂雪凝这个人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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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刚刚谁来了么?”青姝也去泡了个澡,褪去满身的疲惫。
“嗯,萧南澈。”
“啊!皇上来了?”青姝一脸惊恐,“那岂不是,没人接驾?”
“又不是没脚,接什么驾。”聂雪凝把药膏放在一边,自个儿吹了吹膝盖。
青姝似乎已经习惯聂雪凝没规矩的样子,转念问道:“皇上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聂雪凝摊手道,“杵在那儿像个傻子一样。”
“娘娘!”青姝确实还是没习惯聂雪凝的毒舌。
“行了行了,赶紧去睡觉!”聂雪凝把青姝撵出去,吹灭蜡烛躺在床上。
舒城的夏天没什么蚊虫,再加上高强度的脑力劳动和一天的奔波,聂雪凝很快就睡着了。
但赶了个大早,一个人往太乾宫跑去。
“什么?这天刚亮就已经上朝了?”聂雪凝惊掉了整个下巴。
“娘娘您先回吧,待早朝后,奴才再派人来请您。”太乾宫门口的一名太监恭敬地说道。
现在整个后宫的宫人都知道,这个住在翠云宫的娘娘,不能得罪。
“来来去去不累死我?我进去等!”说着聂雪凝就往里走,众人也不敢阻拦。
聂雪凝倒也没进里面,只是习惯性地坐在院子的台阶上,欣赏太乾宫的景色。
整个太乾宫很大,放眼望去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整体风格看着感觉跟萧南澈的气质很相符,相当内敛沉稳,可并不让人觉得老旧俗气。院内花草装点得清朴雅致,有些魏晋之感,这倒让聂雪凝有些意外。
起了个大早,结果还是没堵到萧南澈。聂雪凝心里憋屈得很,靠在台阶旁的柱子上打盹儿,直到方才的小太监叫她。
“娘娘,娘娘,皇上回来了。”
台阶正对着宫门外,老远就能看到萧南澈和身后一行人的身影,聂雪凝兴奋地朝他们挥手。
宫里的下人见着也不敢多言,“娘娘疯了”的这句话,再次得到实锤。
萧南澈斜视聂雪凝一眼,往里走去。
只有苏喜停下来问:“娘娘,您怎么坐这儿?”
“等你们呀,怎么可以这么早就上朝。”聂雪凝拍拍屁股跟着往里走。
萧南澈坐在御案前,一名太监呈上今日的折子,萧南澈照往常一样,翻看批阅。
聂雪凝蹲在萧南澈对面,看着他,“诶,这么早起来,你不困吗?”
见萧南澈没有搭理自己,聂雪凝噘着嘴,想继续说话,没想到萧南澈居然先开口,“有事说事,没事就回去。”
“我是在关心你,真是狗咬吕洞宾。”聂雪凝白了一眼依旧在批奏折的萧南澈,一屁股坐到地上,“太傅府最里面的木工房里有个木架,背后有块活砖,掏开就能看到一处商铺……”聂雪凝没有继续,她知道萧南澈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哦对,晚上去的话,那块砖好找些。”
这次聂雪凝没有等萧南澈做出任何反应,起身笑着大摇大摆地走出太乾宫。
反正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管他要说什么,先下手为强,憋死他!聂雪凝像是扳回一城一样一副得意的样子,有时她确实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
回到翠云宫,躺在床上的聂雪凝开始隐隐不安,通过那块砖能挖出的只会是一些联络点和跑腿的小人物,那么深的暗桩肯定是单线联系,虽说大胆猜想,但聂雪凝也不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人。向来喜欢打直球的她,蹭地站起来,“青姝,我要去北冥寺!”
“砰咚咚咚咚……”青姝手里的铜盆掉落在地,“小姐,您说什么胡话?”
“与其在这里猜,不如直接去问我哥,之前不知道我哥跟这些有关系,可活砖在他的空间,我之前的怀疑如果是真的,那他这盘棋可比太子和我爹的大多了,得把他扼杀在摇篮中。”
“小姐,您知道北冥寺有多危险吗?”青姝突然眼泪汪汪地看着聂雪凝。
“出差怕什么,无人区我都去过,还怕北冥寺?”聂雪凝的探险精神在这一刻展现出来。
青姝虽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继续规劝道:“北冥寺路途艰险不说,那里气候多变,估计现在快要封河了,男子在那地方都受不了,何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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