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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凶残!贺洲属实没想到,原书中这牢头被拍飞也只是昏厥了过去,并没有死,后续还有他一点戏份的,现在居然直接死了!
“桓公子,你······”不知何时苏醒的边越,将贺洲的注意力拉回,他看向桓奕,桓奕的眼里杀意汹涌,胸膛剧烈起伏,鱼尾再一次高高扬起,上面蓄满了灵力,尾鳍直指已没了呼吸的牢头,似乎要将对方“挫骨扬灰”,这可使不得!这等损阴德的事对修为有很大的不利影响,贺洲急到:“桓奕!桓奕你冷静点!我是贺洲,我没事了,你听得到吗?”
桓奕已经听不到了,他在蓄力,周身的灵流暴涨,绑在他身上的缚灵索感受到了异动,越绞越紧,已经将桓奕的身子勒出了血痕,边越紧张道:“他这样下去不行,会被缚灵索绞杀的!”
贺洲看得着急,怎么叫桓奕也没有反应,那两个魔兵感受到了背后强大的灵压,回头看时就见桓奕已经蓄势待地要向他们出击,高扬的鱼尾已被强力的灵流裹紧,时不时出闪电般的火花,两魔当即将地上的牢头尸体托起朝着他的方向一甩,那尸体如破布般被抛上半空,眼看就要被桓奕的鱼尾扫过,贺洲当即大喝一声:“桓奕!我要死了!”
这一声颇有奇效,桓奕的鱼尾被这一嗓子喊得顿住,错过了将那牢头挫骨扬灰的时机,“噗通”一声,那尸体落入了水中,染红了大片水域。桓奕看向贺洲,眼中像是恢复了一些清明,鱼尾调转方向落在了贺洲的身前,大片尾鳍挡住了贺洲裸露的前胸,冰冰凉凉的触感惹得贺洲一激灵。
这一激灵让那尾鳍受了惊,微微抬起虚挡在贺洲胸前,再不敢贴身,桓奕低沉的嗓音响起:“你别死,我不想你死。”
贺洲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地那么一喊,哪能真要死了,他忙安抚到:“我不死,我刚刚就是瞎喊的,想唤回你的理智而已。”
桓奕的理智确实被唤回了,他看着贺洲说:“我不知道我原来也会失控,更不知道,我失控后是这样的······”那语气颇为沮丧无措,跟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贺洲听得一阵心疼,忙安慰道:“没事,这又不怪你,是那个牢头咎由自取。”
说起牢头,贺洲像是想起什么了,转头一看,那两个魔兵果然不见了,该死!一定是去通知他们的boss了,桓奕的鲛人身份还是没瞒住!
“桓公子”边越出声问到,“你这鱼尾······是怎么回事?”
桓奕回看边越,知道身份已经暴露,干脆和盘托出:“如你所见,我并非人族,乃是······深海鲛人。”
贺洲在心头叹气,为这阻止不了的剧情而感到深深的无力。
边越似乎在慢慢消化此事,隔了好久才继续问道:“桓公子伪装成我族······意欲为何?”
“他没想干什么!”桓奕尚未出声,贺洲抢先回答,“他和我们是一样的,都是修行于世的生灵,虽说族类不同,但他没有祸心。”
“鹤公子早就知道?”边越十分敏锐,贺洲一下卡壳。
桓奕解围到:“我知道边公子对我的身份介怀,但如今你我三人同在一条船上,不该起了嫌隙,让魔族有机可乘,万事皆等我们脱困后再议不迟。”
此话说得在理,边越没有再问。
很快更多的魔兵进入了水牢,他们要将桓奕带走,许是忌惮,押送的人比之前更多,贺洲见他们将桓奕从水牢里粗鲁地架了出来,着急道:“里们轻点!他身上有伤!”
桓奕本是没有反抗地任人拖拽,听到贺洲的话后转头看向他,贺洲胸前那一片衣襟还保持着原样,没人为他拢一拢,那牢头对贺洲做的事又在他眼前浮现,他有点后怕,于是开口要求道:“等等!鹤舟要与我一起。”
贺洲愣了一下,押解的魔兵却没有丝毫停顿,他们是奉命前来带走桓奕的,可没说还得带上第二个人,再说也没理由满足阶下囚的要求。
桓奕见这些魔族置若罔闻,开口威胁道“你们若不把鹤舟带上,我便自爆灵核,到时候你们拿我的尸体去复命吧。”
这话很有效果,那几个魔兵眼神交流了一番,最终还是把贺洲也带上了,贺洲正好也放心不下桓奕,想要跟过去,如愿以偿,就是不知道桓奕是怎么想的,非得带上自己。
他们二人被蒙着眼带出了水牢,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后被关进了一间屋子里,取下眼罩后贺洲仔细打量,就是一间平平无奇的屋子,跟一线天的客房长得差不多,不同的是房间被设了禁制,他们根本出不去,说白了就是从一间普通牢房换到了一间舒服点的牢房,在这里他两插翅难飞,也就没有被绑着手脚的必要了,所以二人身上的缚灵索已被收走。
恢复了一半自由身的贺洲赶紧去看桓奕紧张问到:“你怎么样啊?把衣服脱了我看看,那缚灵索都勒出血了,没伤着肺腑吧?”
桓奕眼神落在贺洲胸前说:“我没事,你把衣服穿好。”
贺洲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前襟还是散开的,难怪一路走来感觉胸膛凉飕飕的,贺洲赶紧把衣服拢好,然后扶着桓奕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桓奕的鱼尾巴开始愁:“怎么办呐?你的尾巴暴露了。”
一直被注视,桓奕的鱼尾不自在地动了动,他不是不想恢复人腿,只是鱼尾已经将原来的裤子撑破了,现在恢复就得裸着下半身,他实在没好意思,只能维持现状。
“没关系”桓奕安慰道,“我又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就算身份被识破,岛主也会想办法保住我,你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啊······”贺洲眼神流连在桓奕的鱼尾上,不停回想原剧情,想着想着眼前突然瞟到一抹红,贺洲定睛一看,那是血!有一枚鳞片倒刺进了鱼尾里!这得多疼啊!
贺洲起身半蹲在了桓奕面前,着急地说:“你的鳞片刺进你的肉里了!”桓奕看向自己那片逆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的,或许是那群魔兵拖拽他的时候吧,有点疼,但还在忍耐范围内。
他一边伸手想去拔掉,一边说:“无碍,拔掉就好了,会重新······”后半句话他堵在了嘴里,因为贺洲已经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起先是同样冰凉的触感,尔后慢慢变得温热了起来,贺洲一边运转灵力为他止痛,一边说:“我帮你吧,这个位置你不好弄。”
确实有些不好弄,那逆鳞在背面,但桓奕还是想要自己来,倒不是逞强,是因为鱼尾对鲛人而言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一般人是碰不得的,贺洲的手覆上来时他的鱼尾已经敏感到所有鳞片都闭紧了。
他对贺洲说:“我可以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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