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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是威士忌。

  &1dquo;您想喝点什么？”酒吧招待问道。

  我让他给我调一杯曼哈顿。他还没有调好，黛莎已经回来。

  &1dquo;弗纳尔来接待您，调查员。我希望您不要期待我再长时间地陪伴您。我在这里是为挣活命钱的。——欢迎您没公事的时候再过来玩！”

  她把双手搭在我的两个肩膀上，作出一副告别的姿态。她的右手轻轻顺着我的上衣往下滑动。我清楚地感到她把一个什么东西塞进我胸前的口袋里。她的目光示意我立即看一下。

  她转到另外一张桌子，与其他三位姑娘坐到一起。一刻钟以后来了一群人，大约二十四五名男子。他们一走进夜总会，就引起一阵骚动。我看见黛莎站在一个大汉的侧边，那汉子正扯开嗓子，带着浓重的得克萨斯口音，叫嚷着要香槟酒。

  经理弗纳尔没有露面。

  一名男子突然站到我身边。&1dquo;把你的证件拿给我看看，调查员！”他要求道。

  我转过头去，正好盯着基尔克&bu11;摩兰的脸。他有一双非常明亮的小眼睛。

  &1dquo;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联邦调查局特工。”我一边回答，一边掏出证件来把它打开。&1dquo;这就是为什么你前天要把姑娘们从我们身边调走的原因。”

  &1dquo;我没能力阻拦你们在背后跟踪我，可在我能够干扰你们工作的时候，我也绝不会不干。——你们和我之间可以说是营垒分明。——我这又是犯了哪条罪？提你的问题吧！妈的！”

  &1dquo;跟你没有直接关系，摩兰。”

  我衣兜里装着四个洛杉矶歹徒的照片复印件，我把它们拿出来，像扑克牌似地一一展开，伸到布朗克斯大佬的眼前。&1dquo;我们急于寻找这几个家伙。——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们？”

  &1dquo;我不认识这些人。”

  &1dquo;他们前天就在这里，他们的言谈举止很引人注意。”

  他朝围着得克萨斯人闹哄哄的一群人摆一摆头。&1dquo;他们也在这里，但我也还是不认识他们。”

  我用手指敲敲马尔科姆&bu11;赫曼的照片。&1dquo;你连一个老朋友都不相认了。你应该是跟他在二十年前抢劫过一家银行的。”

  &1dquo;我从来没有抢劫过银行。风险太大，即使得手，也只不过能到手几万元钱拿回家，这买卖不值。”

  他皱起眉头，仔细地端详着赫曼的照片。

  &1dquo;你说是二十年前，调查员？我记得那时候在洛杉矶，一个毛手毛脚的密探急于把另外一个人干的事扯到我的头上。可我不在现场的证明雷打不动，此后我也就再没有听人说起过这件事。”

  他敲打着赫曼的照片。&1dquo;这就是那人吗？”

  &1dquo;不错！你还坚持说你不认识他吗？”

  &1dquo;我再没遇到过他。也许当时是给我看的他的照片。我一下子没有认出他，看样子他也未必会认出我。”

  他眯缝起眼睛。

  &1dquo;我猜想这些个故事都是你凭空捏造的吧，调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