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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锦没有打扰他们，去另一张办公桌旁坐下，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与一个电子书阅读器，平板是他要用的，阅读器是为杨思觅准备的。

  杨思觅：&1dquo;不回酒店?”

  这会儿已经快11点了。

  程锦道：&1dquo;再等一下，刚不是和宋满说话还没说完吗。”

  他打开平板上的记事本，拿起开始写写画画整理思路。

  杨思觅看看他，打开阅读器上的一本外文书，打时间般地随手翻阅起来。

  过了一会儿，宋满过来了，进门后他特地转身关紧门，把吵闹声&1dquo;彻底”隔绝在外。

  他抱怨：&1dquo;这些人，把公安局当自己家了，跑来这里吵架，也不能轰他们走&he11ip;&he11ip;”

  程锦抬头，微笑：&1dquo;这种事是难免的。”

  &1dquo;是啊。”宋满叹气，走到程锦身旁，道，&1dquo;张丹艳夫妇的嫌疑被排除了，现在只剩林自芳嫌疑最大了。”

  &1dquo;嗯。”程锦道，&1dquo;林自芳和曾晓倩有个共同点，另一半都出过轨，你对这点怎么看?”

  宋满迟疑了一下：&1dquo;但林自芳并没有和曾晓倩一样收到过匿名邮件。”

  &1dquo;是的。”程锦看向自己的平板，道，&1dquo;不过，林自芳未婚夫邱乐志出轨是五年前的事，凶手的作案程序应该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变得完善。——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不一定对，而且五年前的火灾，就算是人为的，也很难再找到证据了。”

  叶莱放下手机，道：&1dquo;老大，我去联系一下邱乐志的出轨对象，看她是否知道些什么?”

  程锦觉得可能性不大，但还是道：&1dquo;好。”

  &1dquo;她嫁到外地去了，不如请当地警方帮忙去找她了解一下当年火灾的事?”宋满提议。

  &1dquo;可以的，麻烦宋队了。叶子，你去查一下另一件事吧，”程锦道，&1dquo;连宏望和邱乐志的死让我想到了另一个人的死，就是那个淹死在露营地河里的男人吕飞，叶子，你查一下他的情况，特别是家庭状况。”

  听到程锦说到&1dquo;家庭状况”，宋满露出思索的神色。

  叶莱：&1dquo;老大，你怀疑吕飞也背叛了老婆?”

  &1dquo;他死的地方很凑巧。”程锦道，&1dquo;如果他正好和连宏望、邱乐志是同类型的人，那就更巧了。”

  &1dquo;那瑞玉就出现了一个系列案凶手，也就是连环杀手。”宋满眼睛睁大，鼻翼张合，唇角颤动，看起来既惊惧又兴奋，就像是猎人碰到了一头过于凶猛的野兽。

  &1dquo;网上有一些吕飞的信息——刚才我查仙人岭露营地的信息时查到的。”已经摘下耳机在听他们说话的小安言，&1dquo;我给你们说说吧?”

  程锦：&1dquo;先说说他具体是怎么死的。”

  &1dquo;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