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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厮不耐烦要关门时,夏丞相怒吼一句:
“好大的狗胆,叫徐慕凝那个贱人出来!”
这时管家才慢慢出来,对着他作了揖:
“不知夏相有何事要见我家夫人?
您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开口闭口的骂人狗不狗的?
虽然我们是奴才,是普通人,我们也是要面子的?
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后面聚拢的人的一脸愤愤,他们嫉妒,羡慕,恨啊!
凭什么夏煜丰可以跨越阶级的飞跃?
还不是因为当时攀了老镇国公的高枝!
后面一个吊儿郎当的穷小伙一脸鄙夷的说:
“我说,这位夏相,哦不,攀高侠,
十几年前人家老镇国公家的姑娘,那是踏破门都娶不到啊!
大家说是不是,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现在把人家磋磨得都快要病死了,又让人和离,你心肝是什么做的啊!”
人群又是一阵议论纷纷,夏煜丰气得脸都紫色了。
“人家对他有用时,就是夫人,没用时就是贱人!”
“就是,有用时就是岳丈,没用时他就躲在一边!”
“你们说是不是他故意陷害老镇国公,然后好让那平妻上位哦!”
夏沁婉在这里一定要给这位仁兄鼓鼓掌。
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管家见夏煜丰的样子,已然是又怒又急,才又说道:
“主人们都不在家,有什么事可与我老头子说!”
夏煜丰见门都进不去,心里恨毒了徐慕凝。
都是该死的夏沁婉,那个死丫头怎么不掉湖里淹死呢?
把他藏了快十五年的酒给浪费的,真真是一对贱人!
夏煜丰只想要回自己的女儿红。
就算开了封,应该还剩很多,能把后面的要回来,他就谢天谢地了。
“梅园里九行,第九列树下挖出的女儿红,是我埋的,还给我!”
夏煜丰怒吼出声。
徐府管家掏了一下耳朵,“夏相,老奴耳朵不聋,不必这样声高!
您老是不是记性不好啊,我且问问,两位姑娘的生辰何时?”
夏煜丰一听眼里透出阴毒,“明知故问,我只说,酒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