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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我记得我告诫过你,如果夏沁婉再敢痴心妄想,别怪我不顾夫妻情份!”
说完拉紧自己的狐狸大氅走出了梅香苑。
徐慕凝坐在地上泪流满面,这就是当年自己选的探花郎。
谁说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探花郎就不会动手打妻女!
徐慕凝都病了四年多了,药没少吃,却总不见好转。
后来一大夫说,她是得了咳疾,要是传给府里其他人就不好了。
夏老夫人做主,把母女迁到到最西南角的荒院梅香苑。
今天一大早,女儿偷偷跑了出去,谁知道被丫鬟婆子送回来的时候人不仅晕了,还浑身湿透了。
徐慕凝身边只有一个老妈子和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请了几天假,徐妈妈是徐慕凝带来的陪嫁,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徐慕凝把女儿的湿衣服换了,给她盖上厚厚的被子,可是女儿从上午睡到下午还没有醒。
徐慕凝坐在地上哀哀哭泣,哭自己身子不争气,哭自己娘家没有了助力,哭相公的薄情寡义,哭自己的命苦!
夏沁婉脸上火辣辣的疼,脑瓜子本来就疼,这会被那呜呜的哭泣声吵得更疼了。
“哎……”
她总算被痛醒了。
打量着床顶这粗粗的麻布蚊帐,再看看身上盖的有些破旧的绸缎被子。
“这是哪里?我……这是……”
徐慕凝听到女儿说话的声音,激动的从地上往前爬。
夏沁婉拉开被子想下地,头有点晕,她扶住了床柱子上。
往下一瞧,一个满脸是泪的憔悴美人正在地上努力的往前爬。
“娘!”
尽管夏沁婉是现在穿过来的,可是由于她有本身的记忆,在吃惊之下顺口就叫出了一声娘。
她记得徐慕凝是生了很重的病,她顾不得自己头疼,赶紧下了地,扶着徐氏到床上坐下。
仅有的一床厚被子把她包个严严实实。
看着她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还有磕破的额头,夏沁婉气得想杀人,不用说,只有夏煜丰来过,肯定是那狗男人的杰作。
哼,渣男,给我等着!
“咳,婉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担心死我了,咳……咳……咳!”
“娘,别说话了,徐嬷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