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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夜间出城,需要国相或贼曹肯。”
刘康的鼻子快歪了,气哼哼的说道:“你自去安排人马,本王这就去找那曹黑子。”
东平陵南方一处小山丘背后,刘驹等人停住了脚步。奔跑了半夜,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喝了点水,刘驹掏出肉干嚼了嚼,勉强咽下去,看着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于是说道:“都眯一会,攒足了力气再走。”
刘康来到国相府,门房说道:“我家国相巡城去了。”
“定是那曹黑子推脱,”乔登低声道:“哪有国相巡城的道理?”
偏偏那门房耳朵尖,随即反驳道:“我家国相说了,今夜不知什么贼人闹得阖城不安宁,便与夏侯贼曹各领一队人马巡夜,以安民心。我家国相可是上马能杀贼,下马能安民。”
刘康这才想起曹操曾亲上战场与黄巾军厮杀过的,与乔登对视了一眼,只好问道:“曹国相去何处巡城?”
“这我哪知道。”
得,刘康无语了,只好派人四下里打探。等刘康赶上曹操,这天已经明了。
徐和率领二十余骑,出了南门,循着大路向前赶,人骑在马上,脑子里却回响着刘康的阴沉话语:本王养了一群废物,此次若是找不到刘驹,都给本王自我了断了吧。
乐进睡觉惊醒,听到马蹄声响,推了推刘驹,“县尊,有人马过来了。”
“有多少骑?”
乐进又把耳朵贴向地面,仔细听了一下,“约有二十余骑。”
“张猛、李吉,让兄弟们安排绊马索,文谦,你出手制住对方头领,可有把握?”
乐进弓了弓身子,嘴角狞笑,“县尊,看我的吧。”
徐和领人忙着赶路,只顾顺着大道追赶,哪里留意脚下。看着转过小山丘,前方一片树林,林木稀疏,也不以为意,挥起马鞭抽打战马,战马奋力奔跑,不料一个趔趄,向前摔去。徐和作为护卫头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大喝一声,在战马倒地之前,已经纵身跃起,稳稳的站在了路旁,哪知身形刚稳住,一把钢刀架在了脖子上,只听一声冷笑,“莫动,动则死。”
徐和脖子里只觉得一阵冰冷,硬着头皮说道:“我等乃是济南王府护卫,”话未说完,只听一阵马嘶人嚎,后边又有三匹战马摔倒在地上,马上的护卫没有徐和的好身手,一个个摔得鼻青脸肿。
前边的战马倒地,后边的护卫忙不迭的拉扯战马,队伍登时大乱。刘驹右手持剑,一个跳跃,来到一匹战马前,左手伸出,将一个护卫拽下马来,宝剑一横,架在那人脖子上,旁边早有人过来将那人捆上。
张猛、李吉带着几个少年如法炮制,不一会就捆上了七八个人。后边的护卫见形势不妙,拨转马头就要逃走。乐进一拳砸在徐和的太阳穴上,将徐和放倒,随后跳上一匹战马,赶了上去,堵住了去路。
张猛、李吉拔出短刀,围在刘驹身边,向前逼近。
后面的护卫看到只有乐进一人拦路,拔出腰刀,声喊,朝着乐进冲了过去。
为一人腰刀高举,看看来到乐进近前,挥刀下批,气势刚猛。乐进把身子微微一侧,腰刀落空,乐进钢刀翻转,刀背猛地拍在了那护卫队的手腕上,护卫吃痛,腰刀落地,乐进大喝一声,抬脚就踹,护卫怎禁得住乐进的大力,落马翻了好几个滚儿,才止住了身形。
不过瞬息之间,乐进就击落了一人,余下的护卫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再去踢钢板。
后边刘驹等人人数已经占了优势,便向前数步,围了过去。
后边的三个护卫看到围过来的不过是十几个毛头小子,心中不屑,举起腰刀,劈了过来。
刘驹长剑上举挡住了一个护卫的腰刀,旁边一个少年名叫刘三的,用手中短刀别住了腰刀,同时一拳击在了那护卫的腰眼上,刘驹趁机将那护卫拽下马来。
张猛、李吉各举短刀迎上两把腰刀。那短刀打制的与普通短刀不同,正是刘驹仿制的后世八斩刀。短刀上靠近刀柄的部位有一个突起,既能防止对方的兵器伤到手,短刀倾斜还能卡住对方兵刃。双方兵刃相交,护卫的腰刀被卡住,想要抽回的时候,张猛、李吉手里的另一把短刀已经顺着对方的手腕划了半圈,腰刀登时离手落地。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又有三个护卫落马,余下的护卫不敢再动。乐进大喝道:“乖乖地下马就缚,否则爷爷的刀子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