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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霞先起来了,她想问问新月,昨晚撞门的动静是咋回事,以消除彭思远的紧张情绪,不然,那种被惊吓的阴影是永远无法消除的,说不定因此真的会废了。
新月一出堂屋门,就看到王霞坐在石桌旁,刚要问她咋起这么早,王霞却先说话了:“新月,昨天晚上有别人来过吗?”
“没有啊,怎么了?”新月问。
王霞指着东厢房,说:“那个门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响声那么大,可把我们吓坏了,整整一夜,哆嗦着没有睡好。这不,天刚一放亮,我就起来了。”
新月用怀疑的口吻问:“你被吓的没有睡好?”
“嗯,不信你问问他。”彭思远头发散乱的从东厢房正好出来。
新月就看着彭思远,问:“王姐说昨天晚上有人撞门,你们吓的没有睡好,是真的吗?要是真那么响的话,我咋没有听见?”
“是,就是我开门往外看的时候,你从浴室出来,问我是不是洗澡。”彭思远说。
“怪不得我没听见。”就在这时,杨青涛从浴室旁边的厕所出来,新月喊他:“青涛,你过来我问你个事。”等他走近,她问:“青涛,昨天晚上我洗澡的时候,你有没有去撞东厢房的门?”
杨青涛一时语噻,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迟疑一会儿说:“我又没病,干嘛要去撞门,闲的啊!不过,我在院子里转了两圈。”
新月没再继续问,说:“奥,没有就没有啊,我只是问问。你是吃了饭走还是怎么着?我做饭好有数。”
他说:“等吃了饭,我还能抢到客人啊?我现在就走。”说完,就往摩托车那里走去。
王霞站了起来,喊道:“等等我,载我一块去镇上!”
摩托车后面冒了一股白烟出了大门,新月看着彭思远很开心的笑着说:“哥,我知道是谁干的了。不过,也怪你们。”
彭思远一头雾水:“你这是怎么说?”
“你们的动静太大,很特别,很刺耳,让人一听就是在干坏事。青涛在院子里转悠,受到了刺激,就过去撞门了。他这是气不过,就是吓唬你们的!”新月说着,又“格格”地笑了起来:“是不是吓得让你们都没了心情?”
彭思远明白了,新月不让青涛碰,可是他和王霞却在另一个房间里赤膊大战,他感到憋屈,又愤愤不平,于是就生气,就发泄。这样一想,他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也露出了轻松地笑容。说:“我们真是害怕了,所以没有心情,啥也没干。”
新月重复着他的话去厨房做饭了:“啥心情没有,啥也没干。既然啥也没干,怎么会激怒青涛呢?”其实,她是故意说给彭思远听的。
彭思远释然了,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样轻松。他感觉自己没有废,在这一刻彻底地好了。
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白锦欣打来的,就赶紧接听了,只听她说:“彭先生,今天中午,我妈妈要去拜访一位老朋友,可能要耽搁一天去你们村。实在是抱歉。”
“白总,没关系,没关系,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来,我们随时恭候!”彭思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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