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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啊,你覺得我怎麼樣?」
不是都說小孩子內心純淨,能夠看清一個人的本質麼?
張虎子吸了吸鼻子,在腦海里想了一會兒措辭後,就開始拍一歌的馬屁:
「一歌哥當然很好啊,人不僅長的美,心地還那麼善良,不管是武學還是詩畫,在這世間都無人能敵,簡直太完美了!」
聞言,一歌又問:「那讓你在我和殷詩中間選一個,你選誰?」
這回張虎子想都沒想,直接說出了答案:「當然是殷詩哥啊。」
話畢,氣氛凝固了。
半晌,一歌眯眼:「你不是說我長的好看,心地善良,不管是武學還是詩畫,都是最完美的麼?」
張虎子小心翼翼的抬眼,哼唧了好半天,才敢小聲嘟囔道:「我媽說了,有些話只聽一半就行了,不能全聽……」
一歌冷笑:「那你剛才說的話,是想從哪裡斷開,讓我只聽一半?」
張虎子默默的和一歌拉開了距離:「心地善良之前的都可以留著……」
一歌轉念一想,心地善良之前的可以留著……那就只剩長的好看這一點了。
「虎子,」一歌抓住了張虎子的小腦瓜,微微使了點力氣,「等會殺兔子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聞言,張虎子哀嚎出聲:「這是我媽剛給我做的衣服啊,被血弄髒了怎麼辦!一歌哥我錯了,下次我一定選你!」
一歌唇角輕扯,拉長聲音:「晚了。」
說是殺兔子,但這路也有點太長了,穿過了鬧騰的小鎮,又穿過了一片兒小樹林,最後才在樹林的盡頭,來到了一個小木屋前。
小木屋有些年頭了,上面不知道沾了什麼液體,黏糊糊的,聞起來還帶著讓人嘔吐的濃重血腥味。
但張虎子就像習慣了一樣,推開了小木屋的門走了進去,看著地上的兔子。
與其說是兔子,到不如說是一個人。
那個人的身子被繩子緊緊的綁住,臉上有被樹枝劃傷的小口,右腿不知道撞到了什麼重物,已經摔變形了,詭異的攤在地上。
看起來慘兮兮的。
屋子裡面還站著兩個人,如果殷詩在這裡的話,就能發現一個人是李澤歡,還有一個是鎮子裡賣豬肉的許需。
李澤歡用扇子掩住口鼻,懶洋洋道:「虎子啊,你也長大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張虎子撇了撇嘴,走到那個人身邊蹲下,掏出匕拍了拍「兔子」的臉,委委屈屈小聲嘟囔:
「我的衣服等會就要髒了,這可是我媽剛給我做的,還香著呢,顏色也是我最喜歡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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