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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应该也许可能是她的口水！

  北湫湫：“······”

  郁清凌侧目看了看脸色爆红的北湫湫，没在意肩上湿了的一小块，问她，“冯源华一直没来，我们现在走吗？”

  北湫湫摇头。

  郁清凌万年不变的冰冷表情被惊讶打破，“为什么？”

  北湫湫右手捏着自己的左手食指，嗫嚅着说道：“因为，我必须要在这里待满一天一夜才行。”

  郁清凌蹙眉。

  北湫湫连忙说道：“姐姐，要不你先走，我一个人在这没事的。”她看了一眼蹲守在门口的几个男人，各个看上去孔武有力，凶神恶煞，北湫湫凑近她，小声询问：“我掩护你跳窗离开？”

  郁清凌没说话，也没起身，静静地看了她几秒后恢复刚才的姿势，盘腿坐下，缓缓闭上双眼。

  北湫湫眼睛亮了亮，这意思是，要陪着自己？

  这一刻，她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既不希望郁清凌跟自己一起陷入未知的危险，又渴望她能一起陪在自己身边。

  很矛盾。

  这样的矛盾很没有维持多久，大门外传来了微弱的声音。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北湫湫晃了晃郁清凌的胳膊，“姐姐，有人来了，我们要小心。”

  郁清凌睁开眼睛后没有看玄关的方向，反而看向北湫湫。

  搞不明白北湫湫分明很怕，为什么一定要留下来。

  声音越来越近，北湫湫爬起来拿了一个花瓶握在手里藏到身后，想了想又将另一个花瓶递给郁清凌，压低声音：“姐姐，给你防身。”

  这花瓶是一对，看上去是唐代的老物件了。

  冯源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之前将自己轻松提起来的女人正拿着自己高价拍回来的收藏古董当球抛着玩，顿时背脊冒汗，一时间忘了郁清凌的危险性，冲过来想要抢下花瓶。

  郁清凌挑眉看向冯源华，气势不错，可惜他并不是个灵活的胖子，用尽全力跑起来的度跟自己走路的度不相上下，让她丝毫提不起一点战意，依旧稳稳的坐着。

  北湫湫见他气势汹汹冲过来伸着手抓向郁清凌，从背后拿出另一只花瓶，高高举起来，又狠又准地朝着冯源华脑袋砸了下去。

  花瓶应声碎裂，冯源华不可思议地看向北湫湫，又看看地上碎成渣的花瓶，目眦欲裂，“我的宝贝！”

  一股粘稠的液体从际线流下，冯源华伸手一摸，看到了满目血红，顿时两眼一翻，晕了。

  里面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人，纷纷冲进来。

  北湫湫将郁清凌挡在身后，“人是我打的。”

  郁清凌怔住，又一次，被一个柔弱的女孩保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