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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于袖中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紧攥成拳，林莺微垂眼睫，掩下眼眸中的忿然的冷意。

  察觉到了林莺情绪的变化，林鸢抬手，自碟子里拿起一块玫瑰酥来，尝了尝，温柔地笑了一下，夸赞道：“味道确是甚好，阿莺愈心灵手巧了。”

  说着，林鸢接过林莺手中的碟子，放于林鸾的面前，笑着问道：“阿鸾，你可要尝尝？”

  听到林鸢的温声询问，林鸾侧，自碟子里随意挑了一块玫瑰酥，颔笑了笑：“嗯。”

  只是，林鸾拿了一块糕点，握于指尖，尚还不曾尝一下，便见庭榭门前，匆匆跑过来一个心急如焚的女使。

  见到坐于桌案前的林鸾，女使张口，焦灼而有些语无伦次地嚷道：“姑娘！姑娘！不好了！”

  林鸾望着面色忧惧凝重的女使，心中有一抹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忙启唇，问道：“生什么事了？”

  不敢直视林鸾的目光，女使下意识地垂下眼眸，缘于惊惧，声音皆有些颤栗。

  只听女使慌乱地语无伦次道：“姑娘，两位小殿下不晓得误食了何物，如今……如今情形，怕是有些不好……”

  林鸾闻言，身形一僵，手中的糕点一下子滚落到了地上。

  坐于林鸾身侧的林鸢闻言，面色亦是忧心且惊惧不已，她忙去安慰骤然起身，似要离开，面色变得十分苍白的林鸾。

  唯有坐于一侧的林莺沉默着，神情虽仍旧平静，但眼眸深处，却不易察觉地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来。

  ……

  内间之中，林鸾望着床榻之上，阖着眼眸昏睡着，唇色有些泛着淡淡的青紫色的两个婴孩，大滴大滴的眼泪簌簌而落，几近哭成了一个泪人。

  萧凝坐于她的身侧，抬手，轻柔细致地为她拭去面上的泪痕，柔声安慰道：“阿鸾，莫要哭了，有太医在，小宸与小珍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林鸾抬眸，泪眼婆娑地望着面前的萧凝，神情悲怆地摇，自责道：“都怪我……”

  说着，林鸾哽咽得已然有些泣不成声，她一面摇，一面痛苦地泣声道：“都是我不好，不曾好好照料他们两个……”

  望着面前眼泪涟涟，哭得跟个泪人一般的林鸾，萧凝展臂，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单薄的脊背。

  垂，亲了亲林鸾白皙莹润的前额，萧凝抬手，修长的指节为她拭去面上沁凉的泪珠，柔声安慰道：“阿鸾莫要再自责了，朕会心疼的。”

  他的亲吻，慢慢地辗转至她缘于担忧与惧怕，而有些苍白的面容上，轻轻舐去她面上晶莹剔透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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