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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城主，我……”这一开口，石雨浓忽然语塞。

  他不想欺瞒她，可如实回答，又怕自己处于下风，毕竟他打人是真，而东方殷并不是有意和他冲突，只是为了少城主恳求他。

  不管东方殷心里怎么想的，表面上他确实只是在求他。

  见他不说话，东方既白疑惑地看着他。

  没想到，此时东方殷却主动开口：“阿姐，是小殷太自私了，想和阿姐独处，便恳求石公子退让，纠缠不休，这才惹得石公子恼怒……不怪石公子，是小殷招人烦，都怪小殷鬼迷心窍！”

  东方既白仰头望天。

  “都是真的？”

  两个人缓缓点头。

  好一会儿，她才看着石雨浓说：“既然如此，那你就给他道个歉，从此不许再闹，不准再打架，否则你们就自己去一边打，打好了再说。”

  “谨遵少城主吩咐。”

  “是，阿姐……”

  然后，石雨浓手中紧紧揪着衣服，咬咬牙，低头看向别处，憋出三个字：“对不住。”

  东方殷抹了抹湿润的眼睛，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没关系的，我知道石公子不是故意的，我也有错……”

  石雨浓还是死死低着头没说话。

  东方既白拍拍手：“好了，都回去。”

  她走在前头，两个人怕再惹她生气，默不作声地跟在后头。

  回到休息地，留下来看守温泉的白小溪变回狐狸蜷缩着，见了东方既白折返，化形迎上来：“人家还担心是不是出事了，正想去看看，又记挂着白姐姐的吩咐不敢妄动。”

  然后他看到身后跟随的两人：“这是怎么了……哟！殷小弟的脸怎么这么红肿？”

  东方殷捂着脸弱弱地道：“没什么，是我不小心……”

  白小溪心里拿不准他是惹了祸被东方既白打的，还是和石雨浓起了争执被他打的。不过，不管是哪种，他都乐见其成。

  夜里，打坐冥想的东方既白睁开眼，望了望星空，而后看看向各自躺着休息的四男。

  东方殷似乎没睡着，翻来覆去的，手还在捂着脸。

  她走过去，蹲下细细看了他一会儿，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他果然睁开眼，眼神茫然，看见她后眼睛亮起来，压低声音用气声唤道：“阿姐？”

  “还疼吗？”

  东方殷嘴角含着笑：“不疼。”

  “还骗我，不疼怎么一直捂着？翻来覆去不肯睡？”

  他不说话了，低着头，眼中有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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