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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不容易咽了一口：&1dquo;我能为您做什么吗？对不起&he11ip;&he11ip;小姐。”

  &1dquo;米瑞克。我替汉克·托比厄斯特工给您打电话，他想明天与您谈谈，越早越好。”

  &1dquo;谈什么呢？”

  &1dquo;您什么时候方便？”

  &1dquo;一定和我妹妹被害有关，是吗？”

  &1dquo;为什么这么说？”

  &1dquo;因为该交的税我都交了，又没犯什么事。不过，”她快地说，&1dquo;别与我兜圈子了，求您了，米瑞克小姐，这个星期惟一与我有关系的案子只有我妹妹被害这一件。难道联邦调查局会为了别的什么事来找我吗？”

  &1dquo;很抱歉，让您受惊了，真的。是的，托比厄斯先生想与您谈谈你妹妹被害的事。”

  &1dquo;达拉斯警察局的劳森侦探负责调查此案，他了解的情况比我多，特别是在技术方面。”

  &1dquo;事实上托比厄斯先生想与你谈的是你个人的情况。”

  &1dquo;难道被人用菜刀捅死就不是个人情况吗？”

  米瑞克不理睬她的挖苦，继续平静地说：&1dquo;您妹妹是沃特斯诊所的患者，是吗？”

  &1dquo;联邦调查局也管这个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1dquo;明天上午您什么时候方便，劳埃德小姐？”

  她正想反击，但还是把话咽下去了。露茜·米瑞克只是代人传话，即使她知道与托比厄斯安排的会面的细节，也不会透露给她的。

  &1dquo;9点钟？就在我家里？”她说了家里的地址。

  &1dquo;他会来的。与他一起来的是达拉斯办事处的帕特森侦探。”

  &1dquo;托比厄斯先生从哪儿来？”

  &1dquo;华盛顿。”

  &1dquo;华盛顿特区？”

  &1dquo;对。托比厄斯先生明天上午9点与您见面，劳埃德小姐。晚安。”

  她若有所思地按下键挂断电话，用话筒轻轻敲了敲前额。联邦调查局？大老远从华盛顿赶过来？对沃特斯诊所感兴？到底怎么回事&he11ip;&he11ip;？

  &1dquo;玛丽娜？”杰姆敲了敲浴室的门。

  &1dquo;我马上就出来。”

  洗完澡后人轻松了许多，她冲洗干净、跨出浴缸时心里这么想。杰姆提出了许多建议，她只觉得洗澡还能接受。她本想今晚一个人独自静一静，但他执意要留下来照顾她。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让她喝酒，听轻音乐，而他自己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