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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轮，告诉我小球右手边第五个是什么。」

  「接着先输几轮，别太张扬。知道吗？」

  杰森忽然安心下来，他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继续以这样的方式玩下去，需要缓慢，但确实把钱赢回来，赢得足够的钱，见好就收。

  「嘿，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刚刚那样！」

  出到酒吧外，杰森兴奋地追问，比较起淡定的罗克珊，仿佛他才是把钱赌赢回来的人。

  罗克珊嘴角向上勾，「你也能做到的。」

  这下杰森顿时说不出话来，不禁睁大双眼，倒抽一口气，呆呆的望向罗克珊。

  「刚刚不是有二十一点吗？要是你会算牌，你也能赢钱回来。至于轮盘，那你计算能力真的要很好，才可以预测轮盘的小球会去做哪里。」罗克珊点点杰森的额头，打道，「所以，认真学习吧！小鬼！」

  「什——」杰森捂额头退后，咬紧牙齿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你想要赚钱，对吧？还不是一样。我的方法你是学不来的，死心给我好好读书。」罗克珊拿出刚刚赢来的钱，扔给杰森，「我们来一场交易吧。」

  「我需要一个居住地，而这些钱是租金，暂时让我住几天，之后我会找工作继续租，这样你也不用出来偷窃，也能待在家学学怎么算牌，这可是双赢的结果。」

  「你觉得怎么样？」

  第3章

  手不自觉地握紧，面对罗克珊的提议，也许对他们双方都很有利，但杰森忍住怒气问，「你这是在同情我吗？以你的本事，你可以自己找地方租的。」

  「因为我需要你。」罗克珊说，「就以刚刚的轮盘为例，我连球掉进什么数字也不知道。在这哥谭生活，在买东西的时候，他们甚至可能欺骗我，把价钱提高。所以，我不想被人知道我的眼睛，而在这里我只认识你。」

  「我需要你当我的眼睛。」

  杰森呆然地看着一本正经的罗克珊。

  从没有人需要过他。

  爸爸当他是干活的工具，妈妈虽然没说什么，但有时候眼神复杂地偷望他，他只不过是一次没带套的意外产物，不被需要的孩子，要不是他，他妈妈本该有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被他爸爸和他拖累。

  明明同样是利用他，可为什么罗克珊的需要和他爸爸的需要并不相同，有种特别的感觉？

  杰森长时间的沉默，以至于罗克珊认为杰林拒绝了，因此决定赌出最后手段，「你不长期待在家没关系吗？」

  「什么？」杰森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