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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页（第2页）

  “斐瑞。”

  “息昀。”

  ——两人几近同时出声音。

  霍尔尼格和维尔逊看着他们，难得惊诧。

  特丽丝：“……”

  西格尔：“……”

  他们都觉得自己的怀疑十分合理，半晌，西格尔才叹口气。

  “也许我们该分开调查。”他说，“正好我也有一些在意的事情。”

  他想起息昀身边的那只猫。

  “会不会是西维娅？”正在这时，霍尔尼格忽然在一旁出声。

  他慢吞吞地说：“最近你妹妹……看上去还蛮奇怪的。”

  这句话他一直埋在心中没说，从西维娅莫名其妙关注他的姓名、再到她近日的言行，霍尔尼格其实已经怀疑她良久。

  只是他明白——

  西格尔不会相信。

  “不可能，”果然，西格尔断然道，“我妹妹不可能掺和这种事。就算掺和，她也一定会告诉我。”

  “更何况，”他淡淡地说，“哪有这么巧的事？你不要太多疑了。”

  窗外在这时吹起风，维尔逊蜷缩在地，出尖锐凄惨的嘶吼。

  “也许我们该叫治愈师过来。”特丽丝焦急地说。

  “那样我们的身份都会暴露，”霍尔尼格说，“你有没有想过维尔逊都是为了谁？”

  维尔逊幼时便是一个有恋母情节的小鬼，如果说其他魔鬼签订契约都另有目的，那么他真的仅仅只是因为[贪婪]和童年对母爱的缺失。

  一直以来他都爱慕长相美丽性格优雅的女人，因为会让他想起母亲。

  “可是……”特丽丝难过得快掉泪。

  “别哭。”维尔逊吃力地抬起一只翅膀，擦了擦特丽丝的脸。

  特丽丝抓住他粗糙的翅膀，心中满满都是怨恨。

  ——为什么她会一次一次眼睁睁看着重要的人受伤？

  她受够了。

  忽然，四人同时听到一阵脚步声。

  接着，西格尔的房门被推开——

  来人的度实在太快，四人又正沉浸在情绪中，竟一时都没现。

  西维娅看着面色各异的众人，以及倒在地上看不清身形的生物：“你们……怎么了吗？”她问。

  “我只是想过来看看王兄。”她局促地说。

  西格尔这才想起，就在昨日，他刚下令西维娅前来不用通报。

  ——他竟一时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