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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天天说让披坚执锐,为国杀贼吗?今日杀光对岸那些建奴,立下军功,和申侍郎一样,然后咱们也没必要天天给别人报军功了。”
乔一琦像看傻子一样看待这人,紧紧的握着马鞭,随后挥向那名家丁,嘴里骂道:
“老爷这是写文章,我向来说过,少看读书人写的字,那玩意能信吗?开原兵凶战危,鞑子攻破东门,申侍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不懂别说。”
家丁被老爷打了两鞭,低着脑袋垂头丧气,正想反驳两句,忽然听到北门那边传来山呼海啸的呐喊声。
“老爷!老爷!你快看,河对面出现了好多鞑子,背上都插满了蓝色的小旗。”
乔一琦顺着家丁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北门前面的护城河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架起了五六座浮桥。
成百上千名镶蓝旗真夷战兵,如同蚁群一般,朝着土墙方向的白杆军冲去。
明军土墙后面,那门孤零零的佛郎机炮还在绝望的反抗着,炮手以每分钟两的度,将两斤重的炮弹出去,狠狠的砸向浮桥。
不过受制于精度问题,大约只有三成的炮弹命中目标,剩下的炮弹则是射入河中,溅起了阵阵水花。
单一的火炮输出,打击镶蓝旗战兵的渡河意志还是有点难度,很快,对岸两千多名真夷战兵开始渡河登岸。
他们迅列阵,准备以数倍的兵力碾压白杆兵。
“其它佛郎机炮为什么都哑火了?其他的炮手呢?”
乔一琦看着炮阵,面露不满。
刚刚那位为大人高兴的家丁此时也高兴不起来了,他终于知道自家老爷接受的是怎样的烂摊子,颤颤巍巍的说道:
“老爷,之前炸膛,大部分炮手都跑了,侍郎大人没办法让炮手撤回了,那两名炮手是自愿留下来的。”
“带着这么群东西,怎么能打得好仗呢!”
“等这仗打完,老子一定把这些人给砍了。”
炮手的作战意识不能说强,也可以说是一塌糊涂,每次都要给大军添堵,乔一琦想起自己在浑河指挥炮手攻击建奴的那些事,更加愤怒。
这时家丁焦急的说道:
“老爷,对岸的建奴太多了。你看,还有马兵,川军不足千人,顶不住的,让瓮城的三千精兵出击吧!”
乔一琦依旧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家丁,心里真后悔,带了个这么玩意出来。
“再等等!再等等!,等他们陷入胶着,让浙军上。”
正在乔一琦思考的时候,真夷战兵逐渐完成了对白杆军的合围。
白杆军经过两轮冲击,杀伤包衣和死兵过两千人,己方伤亡三百人,如今还能够留下来作战的,不到七百了,其中还包括部分宣府、蓟州的死士。
面对潮水般涌来的真夷战兵,白杆军没有选择退回到土墙后面,而是选择就地结阵,圆盾掩护,长枪指向前方,用短弩射杀战兵,摆出一副死战到底的架势。
镶蓝旗真夷战兵源源不断地渡河而来,总人数达到了五千人,他们分为两部分,一部人马负责登上土墙,另一部人马负责围攻白杆兵。
真夷战兵有点类似斯巴达军队的骨干,他们按照资产划分应该属于小地主和中等地主,这些人是无论从战力还是社会地位都可以算是后金的中流砥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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