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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一切结束后,满身狼狈的他被段从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极其温柔地安慰:“没事了,乖。没事了。”
然而时过境迁,此刻面对相似的情况,两人的状况全都与当时截然不同。
段从的手劲大得吓人,他质问着言惊蛰的狼狈,语气里是实打实的讶异与作弄,以及时隔多年再次触碰到言惊蛰的关键置位,那份强烈的本能应反。
言惊蛰则已然崩溃了。
他被段从捉进屋里的那一刻就崩溃了——准确来说,他的心理防线从段从在门外碰到他的脸时,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坍塌。
“我,不行……别!”他仅存的清醒里残留着可怜的自尊,想拨开段从的手,本能却根本骗不了人,言惊蛰像只不灵活的牵线木偶,随着段从越来越不假思索的力道,跟随做出不同的条件反射。
不正常。
段从压迫在言惊蛰身前盯着他,死死地盯着,粗重的喘息同样彰显着他此刻的情绪。
明明已经分手那么多年了,明明言惊蛰的儿子都有了,就睡在隔壁,此刻两人这样不清不楚的摞在一处,莫名让人有种“捉奸偷情”的恶心,以及头皮麻的兴奋。
可再怎么刺激兴奋,这样的言惊蛰也不正常。
段从对言惊蛰的身体太熟悉了,任何状态下的言惊蛰他都感受过。就算体质敏感,就算喝醉了酒,现在的言惊蛰也未免过于,亢奋了。
那双几番慌乱的眼睛与激动过头的应反,绝不仅仅是出于被碰触。伴着言惊蛰又一声不成调的惊喊,段从手臂一动,实打实地握住了它。
“……不止尼奥了,尼奥之前你就摄过了。”
段从头皮麻,都是难人,他试一把就知道言惊蛰生了什么,心理上歪曲的感受导致他手腕的力道完全在狠,几乎将言惊蛰就这么掇在手心里托起来。
可尽管反应如此剧烈,这么半天过去,言惊蛰也只是微微涨蓬着,除了气喘得像个破风箱,以及不断紧抽的下复和眼珠,始终没有更强烈的血充反应。
“怎么回事,漏成这个样子。”段从心底涌上奇异的感受,他抿抿嘴,掐住言惊蛰脆弱的木艮部,“你坏了吗?”
被段从作弄到现在都没显出恐惧的言惊蛰,听到这句冰冷的质问后,突然就彻底瘫软了。
“我坏了,段从。”他擒着段从的手脖,出小孩一样惶惑自卑的哭声,“我,我已经好久都赢不起来了。”
段从手掌的动作一顿,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投射出不易察觉的错愕。
言惊蛰没骗他,他身体确实坏掉了,而且坏了很久,从与赵榕结婚后不久,就出现了问题。
一开始只是纯粹的无法起来,言惊蛰没有慌乱,甚至感到庆幸——他真的无法对着赵榕履行所谓“丈夫”的义务,女性过于绵软的触碰让他无比反胃,不管赵榕怎么尝试,只要想到段从,他就瑟缩得像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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