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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情况比之主楼好不了多少,一楼是个早已干涸,连瓷砖都脱落不少的巨大游泳池,二楼的楼道两侧挂满了苏联时代的各种宣传画,其中几个敞开门的房间里还能看到破败的桑拿房和各种堆放着稀奇古怪医疗设备的诊疗室。
随着卡尔普走进二楼一间并不算大的房间,这老帅哥打开柜子,拿出了一瓶瓶的化学药剂,并且毫不见外的指挥着卫燃将最底层的融金炉抱了出来。
“卡尔普,这里是什么地方?”卫燃趁着对方用化学药剂溶解金沙的功夫问道。
“医疗室,只不过已经荒废很久了。”卡尔普头也不抬的答道。
“不不不,我是说这一整片建筑,包括我们刚刚去过的那栋建筑。”
“这里在苏联时代是个高规格的疗养院。”
卡尔普一边搅拌着玻璃烧杯里的溶液,一边解释道,“那时候有资格来这里的疗养的,都是喀山的大人物,在冷战最紧张的那几年,这里还曾短暂担任过喀山备用战时指挥中心的职责。随着苏联解体,这里也就慢慢荒废,最后连同周围的森林被我低价买了下来。”
“然后就这么一直慌着?”卫燃不解的追问道。
“缺少翻新维护的资金而已”
卡尔普理所当然的说道,“再说了,这里也根本没有多少人,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房间,而且就算打扫干净,早晚也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所以只要保证不漏雨就够了。”
“怪不得要这么贵的学费”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老老实实的闭上嘴看着对方的操作。
在卡尔普的忙碌下,那一小罐头瓶的金沙在经过化学提纯和融金炉的加热熔炼之后,很快便被铸成了一个细长的小金条。
等到融金炉和坩埚以及模具全都完成冷却,卡尔普这才招呼着卫燃拿着金条和他下楼离开,走到了不远处的咨询中心。
招呼着前台大妈翻出个电子称,用没开封的矿泉水证明了电子称的准确之后,卫燃这才把金条放了上去。
“一共974克,按照今天的金价,这些金子价值3o5万卢布。”
卡尔普将计算器丢给卫燃,等他对照着手机查出来的金价计算一边确认无误之后,这老帅哥臭不要脸的朝卫燃伸出手,“不过因为你的黄金来历不明...
来历不明,而且我还帮你完成了提纯熔铸,所以你还要补给我1o万卢布。”
“你怎么不去抢?!”原本正准备对方倒找给自己五万卢布的卫燃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人怎么可以比阿历克塞教授还无耻?
“我不就是在抢吗?”卡尔普理所当然的再次勾了勾手指头,那张保养极好的帅气老脸格外的嚣张。
“开票!”
常年在小姨的旅行社里工作的卫燃一句话便拿捏住了对方的七寸,开票就要交税,对方如此痛快的愿意收黄金,肯定是想偷税漏税。
“算了,给你优惠1o万卢布。”
卡尔普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但他那样子就知道,这额外的1o万免了,但多出来的那五万卢布,卫燃也别想要回来了。
“我真是谢谢你八辈祖宗!”卫燃咬着牙说道。
“别以为我听不懂汉语”卡尔普突兀的用生涩的汉语回应了一句。
“你会汉语?!”卫燃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会的远比你以为的更多。”卡尔普抛了抛手里的金条,语气中饱含威胁的提醒道,“1o月1号上午九点来这里报道,你最好别迟到。”
还不等卫燃再说些什么,这老帅哥便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径直走出了咨询中心,驾驶着那台高尔夫球车一溜烟儿跑没了影子。
无奈的掏出手机个季马打了通电话,随后卫燃在主楼一层的某个舞蹈教室外面找到了正在偷窥美女的季马。
“维克多,我没说错吧!”季马朝教室里那些穿着紧身瑜伽服做拉伸的漂亮姑娘们扬了扬下巴,猥琐的挤眉弄眼道,“天堂,这里才是男人的天堂!”
“先回到现实吧”
卫燃推着季马的肩膀就往外走,“你得先把我送到喀山机场,我有事要回一趟伏尔加格勒。”
“我们才刚来”季马的眼睛压根就没离开那间全是姑娘的教室,“你不是要去打猎吗?怎么才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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