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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身道：&1dquo;他到哪儿去了？你去看看房间。”显见是吩咐另一个护士。我连忙想探身出来，但是一句话让我停止了动作。

  &1dquo;他怎么也不见了？”她道。

  也？

  谁还不见了吗？

  她继续自言自语道：&1dquo;难道&he11ip;&he11ip;难道又是那个&he11ip;&he11ip;”她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一丝恐惧的意味。我看见她的脚焦躁不安的在门边踱来踱去。

  老刘的声音传来，由远至近：&1dquo;谁？郭震？他不是在用电脑吗？”

  &1dquo;没人，你看——”胡护的脚边出现老刘的鞋子。我第一次注意到，老刘脚上的鞋子并不是我脚上这种拖鞋，而是休闲皮鞋。

  &1dquo;咦，刚才他明明在这里的，我看着他进去的。”

  另一个护士的声音传来：&1dquo;他不在房间里。”

  我暗暗好笑，心想这倒是无意中的一个玩笑，索性不出去让他们再找一会儿。但胡护和老刘的脚前后跟着进了房间里，是现我了吗？

  不是，他们把门关上了。我疑惑起来，只听胡护颤抖着声音道：&1dquo;你说，会不会是那个&he11ip;&he11ip;”

  老刘一改平日和我谈话的滔滔不绝，言语沉稳而踌躇：&1dquo;但是，没道理啊&he11ip;&he11ip;他还没有症状，我们不是都计划好了的吗？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1dquo;但是，昨天失踪小李到现在都还没有&he11ip;&he11ip;”

  李护失踪了？我回想起她哼歌的样子，觉得莫明其妙。也许是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闷地方让人受不了了，年轻人翘班也不是不可理解。但老刘又道：&1dquo;别说了，是什么原因现在都还没有找到。理论出现了重大的偏差也不奇怪，这个实验本身就要极高的风险，你来之前应该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计划？实验？什么实验？我疑惑窦生，老刘到底是什么人？

  胡护道：&1dquo;在小李失踪前，谁也不觉得有什么。我倾向于是幻觉。”

  老刘嘿嘿冷笑了两声，道：&1dquo;你和老家伙一模一样的德性，难怪当初你会看我不顺眼。”他的脚靠上胡护的脚，胡护后退两步，但他又靠了上去。

  &1dquo;别&he11ip;&he11ip;”胡护叫道，&1dquo;别在这儿，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he11ip;&he11ip;”她的声音清晰可闻，显然是口罩被摘掉了。她似乎挣扎着推了老刘一巴掌，老刘猛地退开两步。

  &1dquo;你说，”胡护道，&1dquo;小李的事情，是不是你们计划好的？”

  &1dquo;你是说&he11ip;&he11ip;开什么玩笑，没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