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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这个陌生又没有任何表情的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证明她是一个孕妇。我感觉匪夷所思,从她的装束以及一头长到离谱的头来看,她一定在这里存活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然而她的确是个孕妇。她可以承受强劲的弩箭带来的打击,却承受不住肚子里那个生命将要来到这个世界中的前兆。
我在荒山里照料过轻语,对这方面的事有那么一点经验,她可能将要临盆了,疼痛难忍。我估计她并不能听懂我的话,但是荒僻的地下,脸色苍白又失明的女人,跟轻语的情况何其之象,我有一种爱屋及乌的怜悯,我努力的试图说服她,我没有恶意,尽管她把我从上面拖了下来,但我仍然愿意帮助她。
可能真的是我的诚挚打动了她,也可能是她彻底忍受不了了,在我比划了一阵子之后,她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双手捂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疼痛的像要痉挛。我没有任何可以急救的药物,只能用按摩和挤压之类的手法来减轻她的痛苦。开始的时候,她有些抗拒,但是我的手法是有效的,可以减轻她的痛苦,渐渐的,她不再抵抗,只是紧紧皱着眉头。
从深渊上的石桥,仍然不断传来范团他们隐约的喊叫声,但我不敢大声回应,以免引起女人的反感甚至更激烈的反应。过了一会儿,她的疼痛减轻了一些,这个女人的性格应该很坚韧,只要能够忍受,她就绝对不会出哪怕最轻微的一声呻吟。
她勉强想站起来,但力有未逮,我犹豫着该不该扶她,这时候,她的身子一歪,完全靠在我身上。这时候,我看见一股殷红的血,从她双腿间流了下来,临产这种事情谁也拿捏不准,在没有正规医疗保障的情况下,说来就来了,挡都挡不住。她一下子变的虚弱,几乎站不住了。
她慢慢回过头,我相信她应该是后天失明,因为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还是习惯性的想用眼睛来分辨这个世界。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正视她,我看不出她的年纪,也看不出她的来历,她好像二十多岁,又好像三十多岁。她是一个很秀美的女人,尽管衣不蔽体,但那种女性的柔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隐藏的住。
她回头望向我,过了半分钟,伸出手,朝深渊的一边指了指。我明白,她想到那个地方去。这种情况下,的确需要找一个比较安全又舒适的地方,让她迎接临盆。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扶起她,朝那个方向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临盆反应非常强烈,走了几步之后,我感觉这样不行,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
在我抱起她的那一刻,她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庞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复杂又难以形容的神色,她很抗拒这种感觉。我点了点她的肚子,意思是说,她可以坚持,但她肚子里的生命却不能坚持。
任何女人,都会有一种先天而生的母爱,这是女人最最伟大的一点。果然,女人不再迟疑了,她吸了口气,抿了抿嘴唇。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很大度的女人,拿得起也放得下,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再有什么,她的表情很快就正常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生过。
我就这样抱着她朝前面走,深渊之下,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世界,虽然是地下空间的一部分,但是我从来没有涉足过。深渊下有一条不大的暗河,流缓慢,朝前走了大概一百米左右,地势宽阔起来,暗河的边上,出现了一个大概三米高,长宽各有十米左右的坛。
之所以叫坛,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这肯定是一种人为的建筑,用巨大整齐的石块,一块一块叠加起来修建的。它虽然低矮,但看到它的第一时间,一种恢弘的气息就从石坛中蔓延出来。
石坛的一边,有一道开启了一半的石门,我以为这是女人平时居住的地方,但是略一观察,又觉得不像,石坛应该是实心的,我也暂时无法查看到石门后的情景。
走到这里的时候,女人示意放下她。她对周围的环境熟悉到了极点,没有经过任何停顿,一个人慢慢走向了那道石门。她双腿间仍然不断的流血,我有点担忧,在没有药物和器械的情况下,临盆可能导致产妇和婴儿的死亡。
她慢慢抚摸着那道石门,古朴厚重的石门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这种建筑可能是元突人消失之前留下的,看得出来,元突人建造这座石坛的时候相当用心,每一块石头雕琢的没有棱角,各种各样精美的花纹密布,虽然没有粘合物,但石头平滑无比,几乎看不出缝隙。
这个女人在石门边站了大概几分钟左右,然后慢慢回过头。这一刻,我惊呆了。
她的脸庞原本是白皙而且柔润的,但就是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里,她的眼角和额头出现了细密的皱纹,那种皱纹虽然不至于显得老态龙钟,却让她看上去瞬间苍老了许多。
她的表情也开始变了,变的有一些凄楚,有一些无奈。她的身躯在微微抖,一头黑的根,开始泛白。
骤然间,她仰头出一声尖利的长啸。啸声穿过黑暗,在广袤的地下空间中回荡着,啸声仿佛震耳欲聋,让我的心神受到极大的震撼。我呆呆的看着她,当她停止长啸的时候,那双灰白色的眼睛里,隐隐流出了一滴晶莹的眼泪。
她依然在承受着痛苦,却稳稳的站在原地,极力支撑身体。她不说话,也不动,让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一个将要临盆的女人可以如此坚强。
我想告诉她,她现在的状况很危急,但是无论我怎么比划,她都坚持不肯动,就那样站着。我对她有种怜悯,自内心的怜悯,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母亲给予的,当我面对一个母亲时,应该全力给她应有的帮助。
这可能是一个奇迹,她坚持了最少半个小时。我预料她估计再也坚持不住了,这时候,从石坛旁边的暗河中,哗啦冒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我转头一看,立即看到浑身水淋淋的河童。我跟河童至少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他冒出水面的一刻,仿佛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他小小的身躯不断的抖,踉跄着跑了几步,一下跪倒在那女人面前,嚎啕大哭。
女人静静的,没有阻拦,也没有劝慰。河童在痛苦,撕心裂肺。过了几分钟,女人低低的说了一声,那是我完全没有听过的一种语言,相当陌生。这声低低的话语如同一道法则,痛哭中的河童马上停止下来,他的眼睛还在流泪,对这个女人,河童有种无法形容的尊崇以及畏惧。
他们在交谈,就用那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在交谈。交谈没有持续多久,河童又抽泣起来。这时候,那个女人的痛苦达到了极限,我在旁边感觉到,她要生了。
我立即抢上前去,之前,河童对我的态度还算是友好的,而且给过正确的告诫,但是现在,他充满了戒备和敌意,转身就挡在那女人面前,不许我再靠近一步。
那个女人轻轻摸了摸河童的脑袋,又说了两句。说话的时候,那个女人面向我,我听不懂她的话,而且是第一次见到她,但是此刻,我仿佛明白她的意思。
她在告诉我,她的生死,无关紧要,但一定要让她的孩子活下来。
河童闪到了一旁,自荒山之后,我第二次扮演了稳婆这个角色。这个女人本身的状态不好,但是生产很顺利,几乎没有什么意外,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女婴。
可以说,这是我见过的最独特也最奇怪的一个婴儿。她又白又胖,虽然只是初生,但头乌黑,两只眼睛就像两颗黑色的宝石,烁烁生光,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刻,她没有像其他婴儿那样哇哇啼哭,而是蹬着胖乎乎的小腿,咧嘴笑着。
“咿咿呀呀......”她仿佛不知道什么是哭泣,睁着大眼睛,在黑暗和光线之间来回看着,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当她转头看到身旁的女人时,可爱的小脸一皱,哇的就哭了出来。那个女人脸上的皱纹更多了,但是当她听到婴儿第一声哭泣的时候,所有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旁边的河童噗通跪倒在地,虔诚的如同在膜拜神明。
那女人伸出了手,我把双腿来回乱蹬的婴儿抱到她面前。作为一个母亲,还有比抱抱出生的孩子更幸福的事吗?我能理解她,看到她们,我忍不住想起当时的轻语和青青,眼睛顿时酸了。
但让我意外的是,女人并不碰这个孩子,尽管看上去她很想抱抱可爱的女婴,却忍住了。她转过头,对河童说了两句。
河童走到我面前,他会简单的汉语,但是一句话都不说,伸手从腰后拔出一把刀子,然后左掌按到地面,手里的刀子闪电一般的挥下来。锋利的刀子急斩而下,几乎切掉了半只手掌,鲜血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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