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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去洗?”她问。
“这就去。”他说得坦荡,丝毫没泄露自己那些不可为人道的龌龊心思,转身进了浴室,把门关上。
顾碎碎又在原地站了会儿,捂住自己心口。
为什么!跳得这么快!
好没出息!
浴室里传来水声。她不可抑制地想到里面的场景,健壮挺拔的男人赤身露体地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他英俊的脸庞滑下去。
越想越离谱。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能肖想一个男人的裸体!
她捂住脸,懊恼地摔进沙。
等啊等,等啊等。
总有一小时的时间都过去,浴室的水声还是没有停止的趋势。
洗什么澡要洗一个小时?
她担心江慕是不是旧伤作,晕在里面了,跑过去急急拍了两下门:“哥!你怎么了?哥!!”
她担心询问,拍门声掩盖掉了里头男人压抑着的粗气。
“哥?”
她丝毫不觉地叫着,叫声像效果强烈的媚药,让江慕从头酥到脚,骨头都被她叫软了。
总算释放出来。
最后一声沉沉的闷哼透过门缝传出来。
顾碎碎隐约听到了什么,可她从小到大一向被保护得很好,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并没有明白那种声音代表着什么。
她紧张地问:“哥,你是不是伤口疼?”
里面的人终于开口:“是。”
“那……那怎么办?”她是真的很着急:“你别洗了,出来吧。”
又略等了几分钟,水声终于停了,江慕穿着浴袍从里面把门打开。
他头湿着,碎下的眉眼不如往常那般冰冷凌厉,倒莫名给人感觉有些失焦。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不像是个病人该有的样子,倒有些……
欲壑难填?
顾碎碎莫名想到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会在此刻涌上她脑海。
“你好点儿了吗?”她问:“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
他找到一把电吹风,打算把头吹干。
顾碎碎接过来,让他在沙上坐下:“我帮你吹吧,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她站在他面前,一只细白的手握住电吹风,另一只柔柔地触碰着他的头。他视线下移,看到她百褶裙束起的纤细腰身,那腰细得好像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有画面肮脏地席卷进脑海,他一边唾骂自己不可理喻,一边无法自控地亵渎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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